他膝行到长明面前，低眉顺眼，“任由姐姐置。”

        “好啊，不过现在可能来不及了。”如翼无辜地笑笑，“她上要来了。”

        长明没有回应他，只是眯着眼一寸寸地打量他。从他们退婚仪式到现在，其实也没有过多久，可如翼却变化太大了。不仅是形的憔悴，连神状态也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相去甚远。

        “姐姐……啊…不要……啊…慢…”

        长明一手掐住他的下颌，他扬起脸，“置？好啊，让败军首领尝尝强的滋味怎么样？”

就在他还没缓过劲来时，下密布的痛一下让他紧绷起来。

        她一点他的额，无奈：“笨，你要愿意就不叫强了。”

        可没有意识的长明不知，她的只觉得爽，因此更加深入地进，随即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带着如翼因她每次动作而发抖抽动。

        和如翼相这么久，她也算是知他的脑回路了，倒不用如翼多解释，她就知是谁要来了。

        不知从哪进来的女人一下打断了她的话。坐着的长明和跪着的如翼都向那人看去。那人摘了帽子，正是如今鸢尾的统治者，如翼的合作人，长明的老战友，香格。

        “喲，玩什么情趣呢？”

        可这只能减轻一分的痛感，后面还是像被卡车碾过一样。而长明因为被驱逐出境不满地哼哼，下意识想再进去。如翼顾不得自己，连忙俯把那昂扬的沾满的肉棒住，生理上的反胃让他的痉挛起来，夹得长明发出一声急促的息。本来被痛感压制的望又兴奋起来，他忍着不适往里吞，再一上一下地侍弄。

        “姐姐，我输了。”

        不必和之前比，就和不久前交战时比，也变得太大了，眉眼里的冷漠和高傲尽数消失，玫瑰去了刺，冰山化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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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偷偷写了一封信，模仿皇室的作风通知长明他人在帝国，并“劝说”长明为帝国效力。他让一个小孩送到那个教堂中，然后踏上了去鸢尾的路。

        屁上的热不用看也知是血，他要是不想晕死过去再被长明发现，现在必须些什么。他伸出痛的发僵的手臂一把抱住长明，一手护着她的，一手搂住她的腰，暂时制住她的动作，接着翻调换两人的位置，抖着腰把抬高，直至抬离那柄凶刃。

        如翼笑笑，乖乖地跪在她脚边。长明没打算给他松绑，她越看如翼那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微笑就越气闷。她他的脸颊，低声：“那些话……”

        等到她发出来，如翼的嘴都要合不上了。虽然他现在哪哪都疼，但看到长明安逸红的脸庞，他就觉得他还可以更多。

        好痛。就算他们曾经日日交合，非常契合彼此，可这么毫无前戏地直接进来，加上他现在的条件，这一下，几乎撕裂他内的每一个创口，痛得他落下生理眼泪。

        试了试温，已经没有那么了。他把留下的痕迹和降温的布都理好，给长明了子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