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锦程还没换衣服,他四打量,没找到更衣室,江既漾看见了他脚上的休闲鞋,说:“你这鞋不适合运动。”
那边隔了很久,在许锦程已经到家洗完澡上了床,江既漾才回:
战斗更强,你现在连步伐还没扯明白,过去真就是找揍的。”樊一运说着就上火,“还有步我跟你讲过多少遍了……算了!”
许锦程一次感受到被秒回的兴奋,他奉劝自己这种时候要矜持,见好就收,于是又发过去:[哥哥明天见。]
他没苍蝇一样转了半天,终于找对了地方。
过了半晌,江既漾才发现他,取过搭一旁的巾汗,运动中的他有些亢奋,“来多久了?”
收到消息后,许锦程就闭眼睡觉了,他运动了两个小时候,睡得很香,第二天睁开眼,赖了会床,想起下午就能和江既漾见面,兀自开心。
“我知,我带了鞋。”许锦程给他扯扯上的风衣,无奈笑,“哥哥,有地方换衣服吗?”
临走前他在衣橱里挑细选了两衣服,一去的时候穿,另一训练的时候穿,风格差别不大,目的都是一样的――凸显好看。
他壮胆发过去:[今天去了趟俱乐训练,希望哥哥明天能对我手下留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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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电梯的时候,他习惯摁成了“散打”,都到了,才想起来应该去泰拳那里,摁回去后,电梯外是个完全陌生的楼层。
江既漾正对着一个沙袋捶,他穿了件球衣,松松垮垮的地方出紧实的肌肉线条,能看见肌肤上附了层薄汗。
这次江既漾回消息很快:[我会收着点。]
好些天了,许锦程在樊一运那连擂台的边儿都没摸到,他知自己几斤几两,上去之后光热就能把他累够呛。
原本的冷清被感和野取代,眼神从冷漠变为坚定,白色的肤和抽条的高个子赋予他少年的青春感,在场那么多男人,许锦程的目光里只有他。
姐妹情维持不到两个小时就彻底告。
许锦程回去的路上,左右摆弄手机,想给江既漾发消息,又有点说不出的害臊。
许锦程和他说话不复以往的矜持,彻底放弃伪装,“算什么算?我觉得我现在很亢奋,可以打一百个!有什么话你快说。”
江既漾杵在一旁,许锦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许锦程,压抑:“没多久,刚来。”
有是有,就是得江既漾带进去,他们这里想进更衣室得刷卡,曾经出过偷窃事件,是别的区的人,混过了前台后来他们这里偷拳套。
“你学了散打?”江既漾直奔主题,“我们可以先去擂台热热。”
所以麦晨俱乐所有更衣室与澡堂不对外开放展览,各区之间门卡也不能混用。
“那祝你好运。”樊一运不想说话,摆手让他。
江既漾应下来,说:“你先热。”
[明天见。]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好脱,许锦程偏偏脱得慢吞吞,时不时还抬起眼来偷瞧他,
但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还会害臊?多大的人了,给喜欢的人发条微信还不敢吗?
他忙说:“啊不用不用,我们就在这里练吧,哥哥。”
他静静旁观了片刻。
这一上午度秒如年,也不知是怎么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