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我来这一套,”江既漾不为所动,“你以前可没这么烦人,程程,何必呢?”
教授开始点名,江既漾弹了弹手中圆珠笔问:“你哪冒出来的?”
实际上真是错觉。
也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疯。
许锦程来得早,占了个最后一排正中央的位置,环顾四周,许多陌生美女正拿镜子补妆,也有穿着时尚的男生左顾右盼,顿觉四面楚歌,觊觎江既漾美貌者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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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漾难得有点愣,以为许锦程为了他转专业了。
他在和人打听时并不知这件事,还被人家察觉,奉劝半天,也痛失三名潜在发展对象。
找了个位置坐下,据小消息称,江既漾喜欢坐在最后一排,别的专业的课都是同学起个大早挣前排,他们这个专业同学起个大早往后跑,且永远座无虚席,总给老师一种他讲得好的错觉。
许锦程发誓他贼烦有人喊他程程,但这个名字从江既漾口中喊出来怎么听怎么顺耳,甚至可以从江既漾冷冷的音色中品出甜味儿来。
江既漾抱着书,瞧了眼最后一排,皱眉站了片刻,他今天穿着比在酒吧那晚随意点,上次是休闲西装。这次上穿了件灰黑色格子呢外套,里边黑色高领衣,下黑子黑鞋,大高个跟个衣架子似的,比模特还好看。
随着时间逝,边位置不知不觉间就坐满了,他歪一看,压没人给江既漾留位置啊!
以前许锦程名义上追他,实则靠着许家胁迫他,和他相也总是半天不说一句话。现在许锦程没说追他,可他能感受到他的靠近。
眼看教授整理好课件要开始点名,许锦程突然站起来,过去拽住江既漾的胳膊,白皙的脸上笑意醉人:“哥哥,我们去前边坐吧。”
许锦程一直紧紧盯着,看清是江既漾后,背脊直。
课上完大半,许锦程还是安安静静。江既漾无意间一瞥,发现他埋正写得欢快,忍不住:“听别人专业的课还这么认真?”
老师掐着点进的教室,一位秃教授,穿着老派,慢条斯理地整理课件。在这空当,一个影悄没声儿从后门钻了进来。
但和江既漾比起来,那都不重要。
适当的示弱更好,他像一株蔫儿了的小草,趴在课桌上,“那我绝对不讲话烦你,哥哥你好好听课。”
“咱俩从入学到现在就一个专业,哥哥居然不知。”许锦程有点委屈,“看来我确
追人切忌情绪化、以自我为中心,哪怕自己颜值再高,也得循序渐进。
不等江既漾拒绝,他拉着人跑去了前排,找到两个挨着的空座位就钻,江既漾本杵着,见全教室目光都聚集过来,还是着坐下了。
许锦程托腮:“心里想你,自然就冒出来啦。”
然而两人早已解除婚约,自此婚丧嫁娶各不相干,他以前不关心,现在更不会好奇,等毕了业,这辈子也见不到几面。
江既漾求之不得,前半节课果真一个屁没放,圆珠笔摁得咯嘣响,专心在纸上写字。
他边写边想,许锦程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怎么也说不上来――好像是没那么端着了。
许锦程眯起眼睛笑:“哥哥,你说什么呢,我和你一个专业啊。”
前好像还没爆出来他们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