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激烈的舐他的阴阜,能再次品尝到这口肉,贺实心里全是失而复得的欣喜。虽然他完全有把握能掌控祁衍,可是“掌控”到底不是他所期望的,他希望的是祁衍原谅自己,彻底的原谅自己,然后再对自己产生爱意。
肉棒早已起,铃口上都在汁,下面的更是到不行,火热的掌心磨上来的时候,祁衍难以克制的发出淫叫声,双顺从的分开了一些。
想被填满。
“唔……”按捺不住的呻溢了出来,祁衍又拼命去捂自己的嘴巴,可是强烈的快感接踵而来,像是水一般瞬间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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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女儿早已发出均匀的呼声,睡得很沉。祁衍摸了摸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手,确定没有哪里冷到,又忍不住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即使只是一个星期,肚子的弧度又增大了些,他四肢消瘦,上这样的肚子,确实有点奇怪,简直像是喝出了啤酒肚,但被衣服一遮,就不算太明显。怀孕带给他最明显的改变不止是材走形,还有日渐强烈的望,这简直是一种折磨,里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什么,渴望到内总是淋淋的地步。
又或者,他本也不想阻止。
熟悉的气息在他的鼻腔萦绕,温热的急不可耐的抵开他的齿关了进来,速度快的让祁衍想要阻止也不能。
将醒未醒之际,他上盖的被子被掀开一角,一双手搂了上来,居然轻易就将他抱离床榻,往外走去。
那是真正的囚笼,而那个囚笼,一定会在祁衍想要彻底离开他的时候发挥作用。
为此他在祁衍说要单独冷静的时候,压抑住了自己心底的黑暗想法,他给祁衍装修了一个温馨的家,而不是为了怕他逃离自己边,而将他困入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囚笼里。
祁衍咬紧了嘴,为了避免自己不要多想,还伸手往自己的大上用力的掐了一把。疼痛将望击退不少,祁衍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入睡,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意终于袭来,在快完全进入梦乡的时候,他察觉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
贺实知那样的行为不对,是违法的,只能将祁衍推得更开,但他忍不住,他已经无法忍受失去祁衍的日子。祁衍是他的,一辈子都是,无论以怎样的方式将他留在
在呼不上来的时候,祁衍终于躲开了贺实的深吻,他闭着眼气,尽量让自己的淫叫压下去。贺实却已经剥掉了他的子,更大力的他的,然后在祁衍最受不了的时候,钻到他的间,对着他的雌了上去。
祁衍不算吓一,他只是有些懵,晕乎的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客厅里也没开灯,祁衍被放在了沙发上,另一张被子裹住了他,同时一个人也贴了上来,寻着他的嘴吻了上来。
那寻到他的交缠着,又食着他口腔里的津,很快把祁衍吻到呼困难的地步。他没有迎合,也没能躲,口腔里生出的快感蔓延全,让他原本蛰伏的望又再次高涨起来。而贺实似乎知他的情况,另一只手在他上着,钻进他的睡衣里亵玩他的,又在他的孕肚上摸了许久,然后才探入他的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