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不知这些。
“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纪淮看着他,脸上没表情:“你是谁?”
方叙白鲁地一脚把人踹开,一步并作两步去拉纪淮的手,着急忙慌地解释:“不是......”
“你喜欢的不过是他营造出来的虚伪表象,其实他骨子里还是那个从小乡镇里出来的混混,一陋习。让我猜猜,你甚至都没对他知知底吧?生活多久一次?我可听说了,我哥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连牵个手都要缠好久你才同意,在床上也放不开,真不知......”
纪淮注意到他手指用力到发白。
“你对香菜过怎么不告诉我?”纪淮皱着眉问他。
陈应拍拍上的鞋印,慢条斯理地打断方叙白的话:“你好呀。”
“陈应!”方叙白表情扭曲狰狞。
方叙白难得出小孩不小心弄丢了糖时无措彷徨的表情,平时在生意场上的狡诈全然消失殆尽。
方叙白只是看着他不说话,恍惚着想抱纪淮。
他用蛮力推开要凑过来的方叙白,轻轻笑了一声:“这是玩的什么恶俗戏码?你这是什么意思?对前任余情未了?”
纪淮捂住方叙白还想的嘴,视线锁定陈应的脸:“看你长得正,没想到三观这么歪。照片是你发的吧,你的好哥哥陈想什么都告诉我了。”
纪淮出了书店就倒豆子一般问个不停:“我怎么不知你有过床伴?你对一周一次的生活不满意吗?你也嫌我太保守?还有,你不是告诉我你很少喝酒,而且已经戒烟了吗?”越问脸色越阴沉。
一个错过就没有了的机会。
纪淮一把抓住一旁的路灯杆,不肯再走,看着方叙白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前任。”陈应笑得明媚。
陈应反相讥:“既然你是现任,就该明白,如果有些东西守不住,还不是因为自己没用。”
第12章受视角
街边的路人来来去去,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换了三个来回。
那张脸漂亮得过于张扬,纪淮愣了下。
帮人值完夜
陈应懒散地撑着柜边:“哦。”
纪淮呆滞在原地。
纪淮甩开方叙白的手,昂起眯眼看着陈应:“既然是前任,就该有前任的自觉,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你应该知得很清楚,就像你清楚地知你是个人。”
方叙白差点狗急墙跑回去把陈应揍一顿。
纪淮任他箍住手腕。
他在给方叙白一个机会。
方叙白下意识反驳:“不是!”
“或者说,你究竟是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方叙白?”看他许久不回答,纪淮用力把手腕从他冒冷汗的手心里抽出来,“我看起来很好骗?骗着好玩儿?”
纪淮拍在他口,把他推开,临走前警告:“不要跟着我。”
怪不得有几次方叙白跟他一起吃完饭就跑,因为那几顿饭里有香菜。
陈应只是笑:“你知不知他其实有过很多任床伴?知不知他讨厌穿西装,也讨厌约会,看电影,还对香菜过?知不知他嗜烟嗜酒?”
但这次不同以往。
方叙白拉住他的手要把他带走。
以往纪淮生他气,他一抱他,他就消气了。
“那是什么?”纪淮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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