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星泽：“？？？”

“？”闻星泽其实不想表现得那么自信，但在某些人间油物面前，最好的方法就是比他们更自信，“当然，比您好些。”

看来之前发生的那些事，估计只是巧合，许汴州他们运气不好罢了。

许威廉：“…………”

周围宾客本不知清楚发生了什么，有些担忧地看着这边窃窃私语起来，也有人思考着要不要上来说两句。

在许威廉低喝香槟时，闻星泽终于忍不住缓缓说：“您也？”

闻星泽：“您哪位？”

许威廉：“……”

啪。许威廉手中的高脚杯摔在了地上。

闻星泽不知从何开始打断，只能用那种无语中略带迷茫的眼神看着他。许威廉对这种‘敬仰’的眼神很满意。

这句话让闻星泽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看着许威廉，嘴动了动。

闻星泽本来还是事不关己的当笑话听，这句话一说出来，他慢慢收敛起了笑容。

许威廉不一样，他自视甚高，对自己的运气也很有自信。

“我就长话短说，”许威廉深深了口气，忍着怒火，说，“事情的原委白镜都跟我说了，出于那个约定，我确实应该收养你……我也正有此意，但在进许家门之前，有些规矩得和你说清楚。”

“我听你对白镜说你有家人，你家人呢？在哪里？该不会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

“别以为我不知你，闻星泽，”许威廉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把事情闹大，“我调查过你，你不仅在外面见过破烂过唢呐，你家里人也早早和你断了联系。”

只有许威廉还在说话。

许威廉：“有娘生没娘养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也是，你都没有家人――你原本的父母都不要你了，也怪不了他们。”

闻星泽的资料很难查，像是有谁在暗中保护他一样，但还是被许威廉好不容易查到了――许白镜另外四个父亲的下场都跟闻星泽或多或少有点关系，许威廉本来还以为他是有多么厉害的家世，谁知他本几乎就是个孤儿。

……窗外

而就是在这时候，在这一秒，闪电穿透乌云。

“毕竟你出低贱，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不像白镜天生着金汤匙出生，你到时候给我们家丢脸就不好了。”许家和某国皇室可是有亲缘关系的。

许威廉是个比许白镜还要普通且自信的男人，他本不信闻星泽不认识自己，一手抬起闻星泽的下巴打量了一下，说：“长得倒是还可以。”

眼前的许威廉，是许白镜最后一位养父，也是他最后的倚仗了。

落地窗外夜色沉沉压下来，不远的泉折着冷冽月色。室内的空气过分寂静，没有人说话，像是有无声的汐层层漫涨上来，将要淹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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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星泽：“？”

许威廉：“……”

许威廉：“……你要是有家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没家教――”

有光芒从闻星泽背后照而来。

许白镜生命的这二十四年让闻星泽感到奇怪――他从出手就握着一手好牌，却玩得越来越烂，也没谁特意针对他，但到二十四岁这年他还是一无所有。

闻星泽脾气好，很少因为什么事情真正生气的，这个许威廉也是了不起。

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