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Nake说，“她们能找到，你们找不到？”

空气沉寂。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抱着蛇的女生面无表情，双手空空的女生越来越不安，从紧扣椅把手到双手颤抖，双脚抖动，背梁紧绷，肩膀耸动。

这种情感带着她轻松完成早晨的跑步，并且坦然面对左邻右舍的奇怪目光。

特大写给她们看。

……

水祝只觉浑舒畅，心情愉悦。

又是一阵沉默，Nake没有继续说话，没有任何指示。

她们不知是哪一面的从左到右，但是并不妨碍她们左顾右看。

罗珊和春柚柚格外感激她，特别是春柚柚，抱着阿呆不住向她谢，尽她的话依旧是平平静静的“谢谢你”三个字，但是水祝能感受到她厚的情感。

“

“4。”

Nake依旧坐在那张蛇椅里，把玩手臂上的红颈蛇。

声音戛然而止，许久，再没有报数。

现在的Nake说话不再笑，尾音不再带钩子，冰冷的，严肃的，没有任何感情，好似在寻问员工的工作情况。

当三楼的土豆长出苗子，番茄结果，清甜的番茄汁过尖，淌进咙。

有人起，第二个就得接下去。

女生们怔楞在那里。

她的左边有蛇，她的右面没有蛇。

蛇而无力地搭在手背上，尾巴抽搐弹动，随后无力地垂吊在空中，蛇颈成了一块完美的麻花。

他在笑，漫不经心地盯着红颈蛇笑，好似手里的红颈蛇只是一件工艺品，随意变换的工艺品。

70个女生，仅剩64个女生安全坐在椅子上，昨晚摔残的第65个女生被白纱紧裹，放在台边。

Nake低低笑起来。

这样的Nake似乎比说话带笑的Nake少些许变态。

“3。”

空气沉默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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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们看见一言不发的Nake，一手卡住红颈蛇的下颌，一手抓紧它的躯，开始扭曲，旋转，红色蛇颈被拧成麻花。

“8。”

*

它在探信子呼，使劲呼，呼变弱，渐渐消退，消失，完全消失。

Nake随意地扫视一圈，问：“有几个没有找到蛇？从左到右，报数。”

水祝顺着停止的声音看过去，正好是269，旁边是章汐汐，怀里抱着的铁蟒一动不动。

红色的蛇信子越伸越长，信口愈来愈大，蛇颈最大化的旋转，一圈绕一圈。

然而，当大厅中央响起“滴”声时，所有的轻松愉悦情感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从镜外伸进一双手，着白色手套，穿针引线，一银针放进大张的蛇嘴里，扎在口腔上，使劲往上贯穿，穿透暗淡的眼珠，拉出来。银针带出银丝线，拉长，将红颈蛇吊起来，吊在镜前。

“7。”

八个女生垂，她们沉默。在漫长的等待中，想起孔珠粒，想起陈，想起苏文静，然后控制不住的害怕颤抖。有女生直接从椅子上到地上，小声地呜咽起来。

“2。”

有女生小声地抽气，有女生不忍心看，但大分女生面无表情，一眼不错地盯着，盯着镜里的每一幕。

原谅她的一切罪过。

“……1。”有人害怕地小声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