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条啊,吃蜥蜴或者小老鼠,有时候一天要吃四只。”提起蛇,罗珊似乎贼感兴趣,“特能吃。静静的花斑蛇都只吃一只小老鼠,我隔屋的那条蛇一周才喂一次,不知我的蛇怎么那么能吃,不会是病了吧?”
她又叠了几叠,盖来盖去,因为蛇搭在中间,怎么盖都会把它的给蒙住。
佣人看了几次,终究没忍住问:“水小姐的蛇……”
“你的呢,吃得多吗?”罗珊问。
嗯,她觉得自己像后妈……
唔,小得可怜……
她张开手掌盖在它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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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憋死吧?
佣人古怪地看看她,又看看睡觉的小蛇,端着餐盘走人。
“哦,”水祝回神,接,“它睡着了。”
结果,小蛇没动。
大胆地轻轻一下,安如磐石。她仔细感知手下的感,的,的,像玉石,带着丝丝凉意,很舒服。
她深一口,鼓起巨大的勇气,颤颤巍巍伸手,食指轻轻点在它小小的上,小蛇纹丝不动。
唔,如果她说小蛇吃饭,是不是有点不可置信?
她坐在那里纠结,然后展开巾将盘子围起来,从外往里面围拢,最后只出中间一个三角。
水祝想伸手再摸摸,又有点怕。
她慢慢往下,宽扁颈子薄薄的一层,薄得像面一折就断。枯涸的,褐绿里有浅浅的纹路,像水波的浪花,很漂亮,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有点糙,大概是营养不良的原因。还有细细小小的尾巴,干燥又有点,还没她的指甲壳大。
她展开巾给它铺上去,巾太大,一下就把盘子全蒙住了。
多,特多,比自己还能吃,但小蛇不吃老鼠蜥蜴呀……
她揪着手指,想她必须克服自己的恐惧,现在的小蛇正在睡觉,她轻轻摸,它不会知,她应该多摸摸,这样就不会像以前一样惧怕。
水祝寻思着佣人的意思,转眼瞥见自己柔又温的床,再看两眼蜷缩成一团的小蛇,又想想佣人的眼神。
小小的躯孤零零地蜷缩在破烂不堪的盘子里,看起来像极了因为没有枕才拿自己扁扁的肚子来垫脑袋,因为没有被子才蜷缩成一团取……
佣人来收拾的时候,似有似无地看小蛇。坐在一边的水祝总觉得她的目光很怪,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审视。
“我给你盖被子,你别咬我……”水祝说完等了很久,盘子里的小蛇不动。
她摁了摁小蛇白白的肚子,的,是它上最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戳一下,小肚凹出一个小漩涡,很可爱。
她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厚巾,蹲在盘子前。
她也跟着看小蛇,小蛇盘了两圈,三角搭在肚子上,小尾巴圈在外面,还是那么瘦小干扁,褐绿色的蛇鳞枯得像干柴。
她说不清。
难佣人的眼神是在心疼小蛇,然后骂她这个后妈?
好好盘算该怎样才能让自己和小蛇都吃饱。
罗珊吃完饭,还来不及喝口水,就不停蹄地赶回去。
“额……可能是长吧……”水祝尴尬地说。
她疑惑地搓一下手指,那坚又光的感还残留在指腹。
松开巾时,不小心刮到蛇,水祝吓得急忙收手,生怕它睡熟了,会条件反地张嘴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