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动作吓得正爬床的小蛇一个激灵,弹到床尾又下去。
墙边的口袋一动不动,水祝想起第一次抓蛇的时候就觉得它快要死了一样,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
她睡前吃了,但罗珊明显不是问那顿饭,难一觉睡到晚饭了?
“水水吃饭了没?”
水祝摇。
“交啊,你忘了吗?和蛇交,交有饭吃,不交没饭吃。”
她小心翼翼拉开门,眯眼瞟走廊,果然如罗珊所说,干干净净,没有笼子。
“啊?蛇?哪里?”水祝条件反地翻上床,紧紧搂住被子。
盯着盯着,眼睛有点花,脑袋有点沉,她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罗珊好似松了口气,撅起屁将她进屋,一脚踢上门,把藏在衣服里的碗给水祝看。
正水祝想着她的小蛇,罗珊又说:“你的蛇我帮你提进来了,现在不允许人蛇分开,我把蛇丢屋里,我都不敢在你这儿呆太久,不然晚上没饭吃。”
她没接碗,抬看着罗珊:“你吃没?”
了冷水的鼻子一进卧室,就觉得卧室又闷又臭,药水的味,蛇腥的臭,闷热的空气,混杂出令人呕吐的气息。
水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她又坐起来,看着墙边的口袋想,要是那蛇还没死,趁她睡着时候爬出来咬她怎么办?
刚打开门,罗珊环抱双臂从走廊上过来。
“哦。”水祝交不来,她连她的蛇在哪都不知。
“你要不要再睡儿,我去看看静静,晚上我再过来看你。”罗珊说。
她推窗,拼了大劲也没打开,后知后觉窗从外面锁了。
水祝突然“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她一边扯嗝一边哭:“我、我害死了孔珠粒她们……”她还留饭给她。
她松口气,去洗手间用冷水拍脸,终于清醒几分。
罗珊愣了一下,拧眉:“那不怪你,他本来就想把静静和阿珠扔进去,他是在玩你。”
睡个觉真不容易,还是它的盘子好,从来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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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经过上次凶猛地打了一顿蛇之后,她没有怕到草木皆兵的地步了。
罗珊指着墙边的口袋:“喏,那里,我又给你多包了一层,别担心,系得紧紧的,跑不出来。”
罗珊心疼地摸摸她瘦得只剩的小脸:“Nake说不遵守游戏规则就没饭吃。”
水祝使劲看了看墙边的口袋,还在老位置,没动。
“快快快,我就怕你没饭,给你留的,趁热赶紧吃,我得赶在佣人来前把碗放回去。”
梦里,突觉上一凉,她忍不住紧了紧被子,转的一秒钟,脑里闪过惊天响铃――屋里还有蛇!
“嗯?什么游戏规则?”水祝偏,目光呆呆的。
这一说,水祝哭得更凶了:“嗝――我、我……就是我,就是我乱选
了。
水祝看着碗里的饭和肉,一时五味陈杂,咙酸涩。
水祝点点,罗珊摆摆手,走了。
“吃了啊,赶紧的,再不吃就冷了,肉冷了就腻了,腻了贼难吃。”罗珊把碗她手里。
她没看见蛇,会不会已经在屋里的哪个角落了?
顿时一个鱼打坐起来。
她稍微缓口气,松了拽紧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