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宣布第一场游戏。”机械的声音传出，走动的女生顿了顿，又或踌躇或快速地挑选起来。

Nake似乎被她这副模样磨灭了兴趣，直接关掉声音。

哪怕是痛苦的活着，也必须要活，睁着眼睛活。

“滴，倒计时三分钟。”

“墙角的水祝？不喜欢一个亿吗？但你妈很喜欢哦。”

医生提着药箱蹲在陆湘边，手法熟练地理伤口。

水祝被罗珊的大吼吓一大，她挪开一指看见她那张漂亮的大脸，顿时松口气，一口气还没呼得出，又被她手上的东西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突然一只手伸进眼里，吓得她仰，是那张让她恨不得进蛇嘴里的脸。

周围的女生吓得抱乱窜，挤在墙边失声痛哭。

水祝背抵墙，恨不得把自己进去，前是被她踩倒的案几架。她一眼不眨地盯着地面。良久，有一双脚移动，紧接着两双，三双，五双，更多的脚游动在一排排蛇笼边。

“两分钟。”

“嘭——”

“一分钟，把它们扶正。”Nake漫不经心地说。

“第一场，交。时间两个月，结果两条——一，它懂你的语言。二，你懂它的语言。自由选择。选好游戏伙伴的女士，可前往餐厅用餐，尽情享用自己的房间。”

罗珊见她吓成那样，连忙把笼子放得远远的，走过去抱她。

瘆人的低笑：“陆湘，你都二十三了，还和小时候一样暴脾气，真是遗传了你家暴的父亲。”

疑惑后的陆湘又开始暴躁地踹倒蛇笼，大吼：“知又怎样，有本事就把他杀了啊！来把我杀了啊，谁他妈给你捡破——”

刘律师捡起架子靠在墙边，看了她一眼，站到一边。

水祝缩着肩膀躲开。

一颗子弹穿而过，血溅三尺。

像是在回应他的话，笼里的蛇沿着笼子几圈，然后支起躯猛地撞在笼子上，使劲往笼挤，凶猛地像要立咬死她。

08

张嘴全是嗝，水祝使劲摇。

小、小时候……陆湘一听这话，汗都奓了起来。她惊恐地望向Nake，张嘴木楞地吐出：“你怎么知？”

手.枪出的沉闷声惊醒

“水水！”

“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死。”

“那我走了？”

“半小时，所有人挑选自己的游戏伙伴。记住，你们一生只有一次选则。它就是你，你就是它。务必慎重选则，你们的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是拥抱一亿，还是拥抱骨灰，全由你们主。”

“嗝，嗝嗝嗝，嗝呜呜呜，嗝——”她卡住脖子，使劲后退，然而后的墙搓得后背一阵阵疼。

被点到名的水祝努力将自己团成一坨，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浑哆嗦得厉害。

“哎哎哎，那我先提开，等会来找你。”她闻闻自己的手，有蛇腥味，也怪水水那狗鼻子这样都能闻到，“对了，要不要我帮你选一条一起提走？”

“倒计时五，四，三，二，一。惩罚开——”机械音被切断，转成慵懒的声音，“蛇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生物，你们为什么不喜欢？”

没人敢动，墙上的老钟一点一点过。

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