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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珊被问得莫名其妙:“对啊,我扶你回来的,忘记了?”
罗珊打开门,亮堂的灯光下,手里的人浑裹满纱布,脸上,额上贴着好几创口贴,柳眉紧皱,小脸惨白得没血色,嘴干裂出死。
绑得面积大,也不过是被残碎石割的小伤口。她忙按住罗珊的手说:“没事,都是小伤,一两天就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开门!水水!”
“快跟我走,佣人全不见了!”罗珊急吼吼地说。
对,走,走,走了就没这些事了!
“哦。”罗珊一步三回地看她,见她真不挽留,只得关上门回屋。
天刚亮,房门被人拍得“哐哐”响。
她的后正慌慌张张跑过两个女生。
水祝顺着声音偷偷往上看,登时吓得一屁坐在地上。
07
“呵,跑什么?捉迷藏?”戏谑的声音飘散,“那它们就来捉你们咯,捉到谁就是谁哦。”
逃不掉。
是这么个理啊。但罗珊不是深想问题的人,双手一拍,说:“他呢,我们先看看吧,万一真出去了呢。”
城堡上空吊着巨大的透明容,各种蛇缠成一坨,占据四分之三的空间。容的底正慢慢打开,钻出一条蛇尾,在空中
“你帮我捡回的鞋么?”
脚步声消失在门口,床上的被子拱了拱,又恢复原样。
也对。她回房套上外套,踢掉拖鞋换运动鞋,系鞋带时,余光两只拖鞋整整齐齐,手一顿。
“啊?掉鞋了?”
不安的恐惧蔓延全,紧张得把鞋带系成死结。
大厅里没有人,只远远传来几声音。
水祝疑惑地皱眉:“他们知我们要跑,为什么还把佣人全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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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祝跑进房间,外面窗下站着一排高壮的男人,后腰别着手.枪,在烈阳下纹丝不动。
听见这个答案,她没有喜悦,反而一种更加不安的惶恐席卷心。
“走了。”罗珊拉她。
两人对视一眼,拿不定主意走大门还是窗。隐隐作痛的告诉她再一次,就残了。
她揪紧发尾使劲想,脑里浑噩得像要炸掉。
水壶稳稳座在床柜,半掀开的铺盖告诉她昨晚是躺着睡的,但她昨晚疼得本睡不着,一直用枕垫着背靠床。
她扯扯发:“昨晚你来过?”
不是她,那是谁?谁在她睡着的时候进来过?
四逃窜的女生们被迫停下,死死挤成一团不安地瑟缩。
她记得昨晚跑掉了一只拖鞋,难是梦?
“伤得这么严重?我看看。”说着就去剥她衣服。
还没出定论,城堡里响起低低的笑声,那笑声像闷在咙里发出的,从上而来,飘在耳边。紧接着,楼下爆发出刺耳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又尖锐又惊恐。
不对,都不对。
水祝从昏沉中睁眼,浑噩两秒钟,掀开被子,趿拉拖鞋去开门。门刚开一条,手臂被立即拽住往外拉。
“怎么了?又是哪不舒服?”罗珊看她痛到皱起的脸,忙问。
“不――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跑了不跑了,求你别放――啊――”
“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