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惊了:“为什么我没印象?”
“嗯。”关一北把分外的包装袋子递过去,“你的烧烤,中辣少孜然。”
“嗯?”
舒白翻白眼。
牛从不大草稿的舒白拨开门柄,匆匆忙忙地出去后立刻转把门带上,彻底隔绝和那个男人的尴尬时光后,仍然心有余悸,需要缓缓。
不经意间,关一北碰到她的手,温热的异样让他不由得把她浑上下打量一番。
本来还沉浸在害羞中的舒白一个拳挥在关一北上后,顿觉神清气爽。果然她还是喜欢这样的气氛,刚才搞得她实在不知所措。
“那何止是会啊,米其林知吧,要是我早出生一百年,那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她来你这里饭?”
关一北拧门进屋后嗅到不淡不的烟草味,顺着气息跟到阳台,一眼看见背光男人熟悉的影,提着夜宵走过去时,郁景归也回,“烟灰缸在哪?”
正巧,关一北从电梯口出来,瞥了她一眼,“你搁这儿站着是想当门神吗?”
刚才的滴落心情被这些香味一扫而空,舒白喜滋滋地接过来。
“直接抖楼下算了。”关一北半开玩笑一句后,给他递了个盛饼干的半岛铁盒,“用这个将就下。”
闲情逸致地问,“你有什么急事?”
林晓晓:“大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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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男人和男人的差别,一个说她脸红很可爱,另一个说她脸红得跟猴屁一样。
还是只吃外卖?譬如今晚的夜宵。
他一过来,舒白便闻见扑鼻的香,顺手扒拉下他的袋子,“有我的份吗?”
舒白当然不可能告诉关一北她为什么脸红。
“……”
拧开冰啤,关一北灌自己一口说,“你没进厨房看看吗?里面有很多厨,都是舒白买的。”
“有、有吗?”
关于郁景归是他们校友这件事,舒白实在没印象,回去后和林晓晓提了一嘴。
继续雷打不动一边刷剧一边吃爆米花的林晓晓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我知他是我们校友啊,你不知吗?”
他们这屋子里,有不少女生买的东西,空气清新剂也是她们喜欢的味,住久的人也许察觉不到,郁景归初来乍到容易嗅觉得到,被女生装饰过打理过的房子,会格外温馨。
“我室友……等着我。”
“等着给她饭。”舒白扯出一个理由,“她已经一天都没吃饭了,我要是再不过去她就要饿死了,别问我她为什么一天没吃饭,她这人挑食,只吃我的饭。”
“她牛的。”关一北拍拍他的肩,“这不算什么,以后你还能听见她她能打败玉皇大帝,以后会习以为常的。”
“她买给我的。”关一北啧啧感慨,“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人,嘴刁挑食没厨艺,还我给她吃,搞得我现在十八般手艺样样在行。”
习以为常听她牛吗。
“舒小姐还会饭?”
想起舒白刚才说自己的厨艺堪比米其林的话,郁景归角微扬,手中烟灰抖落,被烟熏得三分哑的声音迎着窗外的微风,问:“没请阿姨,你们平日里谁饭?”
“是吗?”郁景归云淡风轻地回,“她刚才说她厨艺也不错。”
“你脸怎么红了?”
“跟猴屁一样。”
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