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住宅区走过闹市，又从闹市走到市中心，复钺

第19章其实已经告诉他

他的回避助长了复钺的不安，他扣住陈景安的肩膀，“你去见什么人了吗？”

然而他一扭就闻到了一信息素的味，像湖水又像山泉，很温柔，但存在感十足。

“垂岭的犯罪团伙没能剿尽，逃出了一分人。那里靠近边境，君主很可能派出一位少将长期驻扎。”复钺的眼里有很多希望，“安安，我想过去那里。”

似是察觉到他语气的低落，复钺问：“你怎么了？”

“可能今天接的病人比较多。”陈景安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他现在只想回床上好好睡一觉。

“好。”

“你骗人，”复钺的声音仿佛淬了冰，“你上只沾了一种信息素。”

“你闻错了。”

他叫住正要上楼的陈景安，“我上要去闭幽营了，”他说：“能陪我走走吗？”

复钺沉声：“你连后里，都是这种信息素。”

“安安，”复钺嗓音干涩，“你上都是别的alpha的气味。”

“你今天干嘛去了？”复钺敛了声音。

陈景安抿，在复钺等得快要失望的眼神下点了点。

见他还护着那个alpha，复钺突然发力把陈景安摁在沙发上，要去拽他的子。陈景安下意识护住肚子，动作就慢了一瞬，被复钺成功扣住。

“放开！”陈景安觉得屈辱，从沙发上站起来，指尖微抖着把子系好，颤声：“你不相信，就别问我。”

“我不相信？”复钺觉得可笑极了，他掐住陈景安的脖子，把手伸到他鼻子下，红着眼睛说：“你自己闻闻！”

“嗯。”

“你闻不到信息素，可我觉得刺鼻极了。”

“！”陈景安的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陈景安突然手握成拳往复钺的脑袋上砸，他着泪，一下又一下地砸复钺的，“不用你！你这个混！混！”

“你闻错了。”陈景安大声重复。

他想起那年他刺伤复钺，搬出复家，他一个人生活了很久，直到他在楼下看到等在那里的复钺。

“陈景安，”复钺接住他的手，嗓音沙哑，“你从来、从来不肯对我说一句话。”

“没干嘛。”他说。

陈景安没说话，他盯着复钺看了好久。他想问他为什么这么自私，要把避孕药换掉，可他看着面前风尘仆仆的alpha，张了好几次嘴，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复钺任他打，他的被砸得生疼，还要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问：“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陈景安，”他的不合惹恼了复钺，“你现在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没有。”陈景安挣开他，想回卧室躺着，却在经过复钺面前时被拉住了。

行完任务回来都会带一的伤。出于保密，他从不曾对陈景安提起任务的细节和凶险。陈景安也不问，只是家里多了个急救箱，随时为他包扎。

“安安，”肩上的动作很轻柔，于是复钺温和：“我已经攒够军功，可以面见君主了。”

陈景安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在沙发上躺着。

“我们认识十年，”复钺站起来往门口走，自嘲：“我永远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