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手机嗡嗡响起。
“哈?”黄鹤庭笑了:“你有种啊,还敢跟我见面?我有一百种法子…”
可这是不是说明小白兔对他的防备心没有那么重了?
黄鹤庭果然着了:“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这些?”
顾寅又从中作梗把小白兔从黄鹤庭手里拽过来。
最终顾寅皱着眉了接听:“喂?”
打电话的人很执着,没有人接,他就一遍一遍的打,于是整个房子里都充斥着“叮叮叮叮叮”,魔音穿耳,苦不堪言。
顾寅站在原地,在谢奚面前他竟尝到了面对自家妹妹时的状态:有理反驳不出,重话更说不出。
“看,听我的救下狗狗了吧。恭喜你,希望这次你能把狗狗藏得好点。”不给黄鹤庭机会,顾寅紧接着说:“谈谈贴纸条的事?”
“谢奚,有人给你打电话。”顾寅走近,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一长串号码闪动着。
顾寅手机贴在耳边,走到厨房,直接问:“在谢奚家门外面贴一堆阴间玩意儿的是谁?”
顾寅:“纸条和油漆,谁干的?”
浴室就在卧室里面,沿途顾寅看光了谢奚的/背。
谢奚大大方方脱掉上衣,拿起床一套睡衣往浴室走。
手机那几乎是在咆哮:“谢奚你他妈想死吗!”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
顾寅拿起手机敲了敲浴室的门:“谢奚?”
顾寅:“……”
浴室里给出的回应是更大的水声。
小白兔理都没理顾寅。
也不知是装傻充愣还是真的不知。
想了想,顾寅隔门单方面对谢奚宣布:“房租我帮你付了,今天起我就住下来了,算跟你合租。”
那边黄鹤庭直接炸了:“我去你大爷的!你去谢奚家了?”
顾寅皱起的眉往上一挑:“黄鹤庭。”
黄鹤庭愣了愣,咬着牙问:“你怎么还在?为什么是你接的电话?谢奚呢?”
隐约还传出两声狗叫。
顾大爷脸都绿了。
出乎意料的,谢奚宽松白T之下的材并没有顾寅以为的那么单薄瘦弱,他真的像一株松杉,有一种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美,直,健康,年轻,蓬。
黄鹤庭的阴影就是他家掌控极强的老爸,顾寅这不是在让黄鹤庭对他知恩图报,而是威胁。
顾寅在卧室里站了会儿,又觉得这傻兔子怎么能这样呢,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洗澡,万一他真的不是好人怎么办?
熟悉的音色,上午才听到过,刚刚才提起过。
“叮叮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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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不见不散。”顾寅笑了一声,打断黄鹤庭的哔哔赖赖,直接挂断了电话,挂断后手指点点,把此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顾寅说:“这样,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在南江大南门见面。”
但这事是个大事,顾寅一定要补充足够的书中没有写的背景信息。
陌生来电,不是保存在手机里的联系人。
若按照小黄文的思路,这后面搞一搞也能搞成不可描述啊,比方什么因为睡不到想睡的人,一怒之下我睡了我想睡的人想睡的人…
小白兔得用温柔态度养着,其他人可
黄鹤庭莫名其妙:“什么纸条和油漆,从一开始你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