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扣了两下,女教师走进来说:“顾先生,我打完电话了,院长确实是来不了了。”
“黄鹤庭被我赶去找狗了。”顾寅打断了辅导员的话,翘起,手腕支起下颚,舒服地坐在不咋舒适的椅子上,掀起眼凉凉看着辅导员:“现在不是在说我们家谢奚的事情吗,提别人干什么?”
女教师茫然摇摇:“不是啊,我没说。”
女教师进来的同时顾寅从椅子上起,西装外套被他取下放在椅背,整个人从容客气,仪态风度。
一闪而过的名片没有到辅导员手里,辅导员有点尴尬,但他隐约瞟到了什么“董事”的字眼。
女教师被认真注视着,脸颊晕红,抿笑了笑。
肃然起敬,辅导员态度立变了:“关于谢奚的事,怎么分我们校方还在商讨。”
辅导员心里咯噔了一下,难是因为自己教训谢奚,惹他不乐意了?
女教师瞧见谢奚破了的白T,脸一红,小声说:“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辅导员怪我越过他直接找院长,既然院长忙西郊片场那块地的事情没来,我先和辅导员谈好了。”
之前在楼梯上还没有这种压迫感,现在这样,好像是年轻人不高兴,故意为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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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
难不是个…心理有问题的色狼吗?
辅导员惊异:“他怎么知西郊片场的事?陈老师你告诉他的?”
辅导员了一口气,顾寅虎视眈眈,谢奚一言不发,终于来了一个外人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顾寅侧首笑:“张院长为西郊的地急得不可开交,但那块地政府另有他用不能租给贵院。”
辅导员怔愣,这事是内的大事,没有外人知。
顾寅适时从西装子口袋摸出一张名片,骨节分明的两指夹著名片晃了晃又收回口袋,不咸不淡说:“我在外地有闲置地产,和西郊那片差不了多少,本想着我家谢奚也是艺院的学生,送出来给贵校也是件好事,没想到我刚回来就收到这孩子被退学的通知啊…”
试探的,辅导员说:“商院的黄鹤庭…”
辅导员站着,顾寅坐着,隔着几张桌子的距离,辅导员背上有点发寒,他被这年轻人昂看着,竟生出种矮人一截被按在地上的错觉。
顾寅把所有责任揽到了自己上:“这些事都是我的主意,分上的事我肯定会积极合,要不贵校在商量
辅导员看顾寅的眼神又变了:这年轻人…?
被赶去找狗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谢奚上,谢奚静坐,淡淡看着顾寅。
“半年前去世?”辅导员傻住,这事他并不知,就在刚刚他还拿谢奚父母来给谢奚施压,没想到他父母已经不在了。
辅导员正色:“缺勤缺考属于严重情节,但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谢奚你解释解释?”
辅导员:“……”
转移了女教师的注意。
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份?
顾寅角上扬,“这样吗?开除什么的…?”
“……”眼珠在顾寅和谢奚之间转了转,辅导员觉得懂了。
顾寅张口接:“半年前这孩子父母去世了,我怕他受打击,接他去了我国外的公司帮忙缓一缓,没来得及给学校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