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推开门,来折她的礼物。
昏晦的灯光浸下暧昧的影子,红酒的杯边将这抹光拉得耀眼。在这安静得能感受心tiao声的环境里,她听到细微的,像是哀求垂怜般的chuan息呢喃。
花海走到床前,撩起碍事的红纱,顺着绑缚的丝绸,她看清了床上的美景——
黑色紧shen衣将toubu以下包裹住,完美修饰出少年特有的liu畅线条,细腰长tui一览无余。
他侧躺在绒毯上,双手双脚被分别牢固定住。这个姿势巧妙控制住他的动作,让他无法自行疏解,只能在这有限的自由里通过略微夹紧双tui来缓解yu望。
“白。”她唤了一声,其实并没有期待得到回应——毕竟一个中午被喂了cui情药物一直忍耐到现在的人,很难想象他还是清醒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床上的少年hou咙里颤出一声带着chuan息的甜腻泣音。
花海诧异挑眉,眼中lou出别样的色彩,伸手抬起他侧在床上的面庞。
一双shirun而迷离的眼眸无神的睁着,随着她的动作,晶莹的泪水顺着眼尾hua落。也不知dao哭了多久,枕tou上晕染成一片水迹。
止咬qi尽职尽责地发挥作用,金属材质散发的光泽让它看起来只是一件无害的饰品。
只有被禁锢的猎物饱受它的折磨。
啊。
我可真是恶趣味。
花海欢快地这样想到。
比想象中更诱人的礼物显然让她心情不错,这种经过时间酝酿和等待考验后的酒ye出乎意料的甜美醉人。
她托起少年的后颈,在脑后摸到一个卡扣,轻轻一按,止咬qi的开关便被打开。
花海又掐着他的面颊强迫他张开嘴,将止咬qisai入hou腔的铁质圆球bu分取出来。铁球埋得极深,几乎抵到深hou,让他无法吞咽。
过长的放置时间致使即便铁球取出来之后,他的嘴也暂时无法闭合,只能微张着,粉色的ruanshe2若隐若现。
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liu出,醺红的脸庞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只等着人去tian咬。
花海灌了一口红酒han在嘴了,而后吻上他的chun——这显然是一瓶好酒,复杂的味dao层次会随着品尝时间的推移显lou出不同的风味,醇厚的口感彰显着它曾经昂贵的shen价——但现在,他gen本来不及好好品鉴它的味dao。
那双坠入情yu的眼眸微微睁大,没有换气的机会,果香和一丝单宁的涩味霸dao地侵袭了他的味觉。花海一面迫使他吞咽,一面又去勾缠他的ruanshe2,探索他的chun齿。就像这一个下午的煎熬,他又一次失去了对自己chun腔的控制权。
即便意识还未归拢,白也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他的嘴chun应该被咬破了。
花海一面吻他,一面去拧逗xiong前的两颗rutou,两个可怜的小东西被紧shen衣包裹了一下午,正是min感ting立的时候,被她总指尖轻轻搔过,瞬间带起一阵酥麻的电liu,蔓延到全shen。
一种异样的感觉涌向下ti,即便被吻住无法用chun齿发声,他仍旧无法克制地振动声带发出呻yin,全shen到脚尖绷直,双tui间的xue口猛地liu出一大滩蜜ye。
他不被允许穿内ku,紧shen衣布料紧贴阴chun,又因为这里被特意用了更加轻薄塑形的布料,就连被汁水浸run得fei嘟嘟的阴chun都清晰可见。
“呃……”
花海终于离开了他的chun,结束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