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的莲花,那些被黑人玷污的母狗只姑姑的点缀,渲染着她无与比的美丽动人。
只不过,这朵美丽的莲花并不是生长在清澈透亮的池塘中,而是扎在了散发着恶臭的牛粪上。
我看着姑姑,看着她白皙美好的肉被蛮象吞没,看着她在蛮象鲁地抽插下发出激情淫的声音,突然就发现她似乎和这些母狗毫无区别。
为什么会这样,姑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加入到了黑人和母狗荒诞的排队中!为警察的姑姑又岂能吞忍聚众群交,这样违背华夏法律的罪行?在片刻的不解后,我得到了释然——在警察的份之前,她是一个女人。
只要是个华夏女人,她就不可能抵御得住黑人充满阳刚与力量的硕大阴,更无法抵抗与黑人爱后的快感,那是比毒品更加引女,让其上瘾的绝幸福。
想到这里,我如同失了魂般地爬了过去,仰一看就是他们肉交接的地方。
姑姑的阴真美,拥有着少女的粉和弹,只不过此时被壮的黑人阴撑得看不见了踪影,如小溪般淌的淫水从阴低落到我的面上,最后淌到了我的嘴边。
淡淡的淫水臭味清晰可闻,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还没等碰到嘴角的淫水就被我收了回去。
我很害怕,我很害怕这散发着淡淡臭味的淫水拥有着令人发恶心的剧烈味,只有到骨子里的妇才会出来的臭淫水。
这时候,蛮象低着对着我咧嘴笑:「本大爷累了,我看你这只公狗顺眼,就让你验一下老子过的母狗烂。」
被到意识迷煳的姑姑本注意不到蛮象对其的鄙之语,只对阴的使用有了剧烈的反应,她就如八抓鱼般死死地缠绕住蛮象的,声说:「不要嘛!我不要其他男人碰我的,太恶心了!」
恶心!?我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侮辱,低着紧紧咬住自己的下。
在姑姑眼里,丑陋恶毒的非洲军阀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而我们这些和她淌的相同血的华夏男人只用「恶心」
来形吞,那我们是什么?垃圾,臭虫?「又不是真让你和那些小鸡巴的废物,看到他上的假鸡巴没!小傻瓜,我怎么会把自己的美人交给别人呢?」
蛮象柔声安,拍了拍姑姑的继续说,「玩玩而已!乖!等会儿好好喂饱你。」
在蛮象的攻势下,姑姑又一次地妥协,声说:「那……那好吧。」
只听「噗」
的一声,伴随着淫水稀稀落落地洒下,狰狞可怖的阴就
从姑姑的中抽了出来,只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肉还在张张合合地吐息。
她念念不舍地从自己的黑人情人上离开,很是拘谨地撩了撩被汗水打的秀发,对着我尴尬地说:「那,那就拜托你了。」
若换成那些被调教成的母狗,此时已经在对我的羞辱和谩骂中下达命令,甚至拳打脚踢,才能发自己不能吃到黑人阴的不满。
很显然,姑姑还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女生,若是与蛮象交往下去,她迟早成为会和那些母狗一样看透华夏男人的不堪,最后发自心底地鄙视国男。
那,也是我彻底失去姑姑的时候。
我只能顺从地平躺在糙的地板上,漆黑的假阴一擎天,相比起一侧蛮象的大阴依旧有着不小的差距。
「喂!谁他妈和你说,让你这只废狗躺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