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今晚已经高两次,疲倦不堪,侧找到枕想要休息,阿盛低哥哥高后立的粉色茱萸,哥哥情意满满的比酒更能使他沉醉。
汗水和息交织,昏暗夜色里,高启盛有一瞬间陷入回忆。
弟弟感应到了什么,将哥哥的手握紧,二人一起进入最后的冲刺,又几十下过后,高启强眼前一白,呻声戛然而止,银瓶乍破水浆迸,盛强一起到达了高。
在他小时候,哥哥的背是宽阔厚实的,辛苦一天后的夜晚还可以背着他玩闹,而现在,又是夜晚,哥哥的背依然背着他,他们下还连接在一起。这真是奇妙,像一场梦。这样想着,他忽然急迫地想看到哥哥的脸。
“抱着我”高启盛这样回答,让哥哥无措的双手抱紧自己的脖子,然后下全然不顾哥哥的求饶,持续扎实地夯击,“啊~你!”高启强拿弟弟的顽劣没办法,尤其是这种时候。
但是下一秒,他的手因为弟弟的忽然进攻而酥失力,转而攀附在弟弟的肩膀上,嘴巴里漏出连串的呻,“哥,哥……”阿盛亲得他满脸口水,像一只大型犬,“叫出来,我想听”
眼看快要撞到床,高启盛一把将他拽回来,下相连狠狠撞击,“啊!”高启强叫了一声,声音回在主卧和走廊里,高启强干脆放开自己,在紧接着的碰撞中发出一声声的呻,一声比一声高昂,最后连成一片浪叫。
高启盛最熟悉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高启强,他熟悉他的格,他的情绪,就连他的,也在成年之后逐渐掌握。他喜欢哥哥在床上的声音,喜欢他情到深不能自已的样子,喜欢他张着嘴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就只能息着被他干。
颠簸的被爱盛满,像是一只倾斜的酒杯,随着快速的节奏,酒水就要挥洒出去,全的感觉只剩下极致的快感,死仙也不过如此。
高启盛直起来上半,幽神的眼睛盯着仰面息的哥哥,把全送入哥哥内,动作越来越快,高启强很快跟不上节奏,被得向上移位,他犹如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在泳池的深水区那样无措,伸手想抓紧什么却都没用,在交带来的颠覆的快感中,只能徒劳地急促息。
强大力地掰过来哥哥的,连接位一并彼此摩,高启强轻轻了一口气,皱眉嘟囔“你轻点”。却被弟弟猛地抱住,吻他小熊般眼角下垂的眼睛,高启强被这热情感染,情不自禁摸上弟弟的后颈
一记深之后浅插几下,如此几个回合,高启强逐渐适应,放松了抓着床单的手指,屁不由自主随着摇晃起来,高启盛轻拍它一巴掌,白肉颤巍巍,他心火热,跪在床上双手握得白肉变形,一下下扎实地往里。高启强迷醉地摇摆屁,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轻。
合的亚麻西装外套跟随主人的动作前后摇摆,稳固的双人床跟着摇晃,黑色毯上的和哥哥的发一起抖动,高启盛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深耕手里这片土地,但他担心这个姿势让高启强腰疼,于是决定让哥哥趴在床上,自己俯下,贴着哥哥的背抽插。
轻车熟路地找到感点,低下住哥哥的耳垂,然后朝着那一点坚定地进攻,哥哥如同电一般浑一颤,原本整齐地发此刻只剩凌乱,他脆弱地摇说“轻点……”
高启强自认为不擅长叫床,他对此还有些羞耻感。
)锻炼出来的格,比之前学生时期的清瘦持久有力。这常让当上老大以后就养尊优、疏于锻炼的高启强叫苦不迭。
他能给予他快乐,醉生梦死的快乐,也能给他痛苦,灭的极乐之后难以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