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阴咽了口唾沫,仿佛有些心神不定。
阴三说:“嗯。”
南方大陆数得上名的教派宗门都是派了人来,这些多以修炼邪为主,双星炉鼎的数量自然不少,一时间城池内飘散着各色隐秘的香气。
玄阴子的这番举动叫旁边的邪人
只见宴席一开始,重瑞真人便仿佛戏耍一般变幻出两张符咒,瞬时间两傀儡便生出,握着那双隶的腰,一前一后地入他。
作为邪狂欢的盛宴,甚至有不少魔拿着教鞭,在大街上教导双星隶,大庭广众之下不可谓不伤风败俗,甚至有些叫人唾骂,从北边来的正门派都是不由摇、撇过去不看。
先前询问的那位青禾真人说:“原来这是老祖的妻。”
茶楼中自然不止有玄阴这位通天境修士,可以说南边知名的邪子,今日齐聚一堂......茶楼里的香气也很盛,甚至盖过了茶香,因为这里也有着不少双炉鼎――基本是被人带过来的。
玄阴子立刻叫侍从拿来扇子,摇着扇去那些热气,好叫这的茶水凉下来。
按理来说,青山若是来人,来的该是位峰主,或许会有那么微小的可能,来的会是掌门......但玄阴从未想到来的会是景阳真人。
今日是南方大陆邪派有名的重瑞真人调教双的日子,早早就有人等候,似乎这也成了玄阴宗盛典的一分。
周围邪人士出阵阵欢呼。
阴三捧起杯,他了口气,将飘出的雾气散,随后他小抿了口茶,说:“有些。”
阴三轻笑一声,他把玩着手中的骨笛,手指摩着那如血的红线,平静问:“景阳来了。”
“真人说笑了。”玄阴沉下面色,说,“你们两位真人,天下谁能不怕呢?”
阴三笑了笑,没有辩解,却是抬眼瞧了眼玄阴:“只是景阳来了,有件事便难办了。”
而阴三能够自由行走,全凭玄阴以及他的神魂足够强悍,只是他似乎对于景阳的到来心生忧怖――也是,那位景阳真人可谓当世至强,也是阴三师弟,他对那人有所了解,自会意识到景阳真人的神魂之强远不在他之下。
玄阴子可谓是这派邪魔中名声最盛的......他躲过了青山剑阵的追杀,如今还能行走于人世间,当真厉害。
阴三品了口茶。
这确实玄阴子未曾想到之事。
玄阴认真说:“真人说笑了,我看那景阳真人论算力,也不如您――你肯定算到了。”
阴三坐在不远的茶楼看着那,抿了一口玄阴送来的茶水。
玄阴呵呵笑了声,他看向阴三,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阴三却是假咳了一声,拉长了语调,说:“只是景阳会来,确实是我没能算到的事情。”
“青禾真人,你这问的太过冒昧了。”另一人立刻接上,“老祖的家妻,怎么是我们能够多问的。”
大陆不论南北,双星人都是从小被教导成为伺候的隶,若是被人烙下主印,那么毕生便会成为仆。
玄阴说:“那、现在是收拾东西,先去避险?”
玄阴宗此次举办的宴席很是盛大。
玄阴知他说的是什么事。
玄阴嘿嘿笑了下,问:“这次可以入口了?”
玄阴说:“真人,要不我――”
玄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也是快步追上去。
阴三失笑,他说:“我现在境界很低,你可以试试杀死我呀。”他眨了眨眼。
阴三瞥了他一眼,轻笑了声,没说什么,只是收起笛子,甩袖快步向前。
领袖……有一天会雌伏在自己下……那玩意就得快要爆炸了。
......
关于阴三那双星躯壳之事。
阴三挑眉,笑着瞧他一眼:“这是你玄阴宗的地界,你怕什么?”
家妻只是称谓,实际上在他们眼中,这些都是炉鼎。
有人问:“这位是?”他指向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