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待你好不好?”
这回便与方才大不一样,浅进慢出,厮磨弄,照样得她泪啼袅袅是他的,袅袅要给他生孩子,喜欢给他,说跟了他从不后悔。
“呜、啊……我只要哥哥……”
她大约会模糊泣一句禽兽,他则是痛快应声,要她再多骂几句。
风驻雪停,万籁俱寂,寒月映雪,银辉灿然,檐下因近年关而挂上的八角料丝灯亮着柔红的光,透过窗纸浸出满室暧昧。
末了再将他的东西灌进被蹂躏得狼藉泥泞的小深,她这会儿必定已是跪不住,迷蒙着漉漉的杏眼,急着无力伏在他下,也颤抖着无法合拢,只能任由淫水缓缓溢出。
美人眼尾媚红,胡乱应好。
袅袅绵绵地挂在他前,极小声求饶:“……别吵醒霄儿……”
他仅仅是插进去翻搅戳花心,咬尖水,她就不能自已地了两三回,小颤颤不止一再出清,沿她的渗进他的发中。
自然他是不会停的,不仅不会停,还会更强横,更深猛地欺负她,更要玩着她所有无法示人的秘,一边掐着小屁将肉成各种不堪模样,凶狠挞伐她柔的子,一边着告诉她非要不可,她生来便是要给他玩,给他,给他生孩子的,她既招惹了他,这就是她的命。
他的嗓音阴狠冷酷,透出斥责质问的意味,那一巴掌扇得用力,肉也疼得厉害,袅袅却不甚惧他,倒是起腰背,把儿往他掌中再送过去。
殷瀛洲有意叫她尝到甜,亦怕她旷得久了吃不住劲,循序渐进,轻戳慢刺,浅抽缓送,边吃着美人的水,边按着雪深,在缓慢的进犯中出了淅沥淌的水,也得她神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同于抱儿子在怀时满心满眼的欢喜,心柔得一塌糊涂的母亲心情,这样骑跨在他腰腹,着子给他喂的滋味委实甘美奇妙,在他手中重重掐着,不时挨几巴掌,有些疼,也不太疼,清脆的啪啪声听在耳边,羞人非常,却有无上欢愉。
“不是要和离要我走吗?离了我,你的小再找谁快活?”
?瞧你的淫水,就这么离不得男人?”
遑论里面正深插着热似烙铁的硕物,下撑得几要涨裂,一颗心也让他占满,她最喜欢这实的东西抵在深狠狠磨的充盈,是无以言表的迷醉癫狂。
略回神时她就光着子赖在他上撒,哼唧着疼腰酸,小肚子也胀,而他多半又会激出火气,趁口的粘白尚未干涸再度进去。
交合咕啾作响,热,青的紫红物进出得失了章法,水四溅,打了狐毯褥的黑色长。
“你的子还想给谁玩?”
平日里她柔婉和顺,巧笑倩兮,他看着容上甜甜的小酒窝和一抹水的红,想的却是剥光了按在下,从后面得她失了魂也丢了魄,只晓得唤他哥哥,哭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