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有些缺氧,睁开着的眼睛是一片如天空般干净澄澈的蓝,却因为没有焦距而一片涣散,此刻又被蒙上了一层水汽,一如波光粼粼的湖,密的睫羽微颤时搅动满池的湖水。
“这废物的可真够紧的!”甲啐了一声。
“发情的滋味怎么样,嗯?”
血让五条灵的嘴不正常的泛白,只余一点极其寡淡的薄红。
“小爷我发育早,不行?我可是自打去年就开始对着光盘了,直到两个月前这才终于被我了出来,正想着什么时候正儿八经验验的滋味儿,这不,这机会可就送上门来了。”
五条灵发出一声呜咽来。
分明只是一个幼小的孩子罢了,在这样陌生的情之中挣扎痛苦之时,却是别一番清纯懵懂的魅惑姿态。
幼小的早已经在情的作用下变得酸无力,十六岁的少年本没怎么费力便将他的双朝着两旁分开了,出其中一直隐藏着的风景。
前,甲向前了一步,双手抓住笼子的两条铁,额正抵在中央,说话时的吐息直落在五条灵的上。
这样的五条灵实在是相当容易激起人们的某些阴暗肮脏的望,即使在场的不过都是些半大不小的孩子却也毫不例外。
他还太过年幼,并不懂得情为何物,但此刻的变化却让他难受极了,两条完全并紧,低下去用额抵住了自己的膝盖,整个人完全蜷缩成了一个球形。
想要,想要欺负他,折磨他,看他更多更生动的表情。看他哭出来,看他跪地求饶,看他瑟瑟发抖,看他于不可阻挡的望之中挣扎沉浮,最终彻底沉溺于其中。
为一个男的雌子,那少年自然不愿被这般羞辱,恶狠狠地瞪了甲一眼。
幼小的孩子在冰冷的黑铁笼子里紧缩成一团,因为陌生的情而明显颤抖,失血过多的苍白肤上竟也开始透出了如樱花般的浅粉。
年仅六岁的孩子本并不备起的能力,但此时此刻,在药物的刺激之下,五条灵的阴却明显是了起来。
大家族里永远都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阴暗和肮脏,纵使是半大不小的孩子,却也绝对不是对事一无所知。看到五条灵如今这般的姿态,有几个耐不住的早已经便走上前来,七手八脚地摸向五条灵的。
“呦呵,这废物人不大,鸡巴倒是委实不小。喂,我说,这玩意儿可都快赶上你的了吧!要不掏出来比一比?”甲朝着那个十六岁少年。
“女人和双的那才叫,这个只能叫小。”十六少年随口纠正了甲一句,“话说回来没想到他居然是男,悟少爷听说是个双雌子吧?”
“你还不到十三,你行?”十六少年的脸上写满了怀疑。
下巴被甲强行掐住,五条灵被迫高昂起了,被住两颊后嘴巴无法闭合,半张着时能够清楚地看到其中的半截粉。
腰带解开,子垂落半截,出甲那早已经了多时的鸡巴,尺寸上倒是比五条灵还小了一圈,看上去仿佛是在什么外力作用下强行刺激才了起来一样,形状有些诡异地扭曲着,丑陋而恶心。
“还在那愣着干什么,掰开他的!”甲也不回地朝着后始终未曾上前的那个十六岁少年喊。
“那怎么办?干看着?”
双臂也被拉开,不同的少年们拽着五条灵的手腕将其拉出两边的笼子,使其如同被钉上了十字架一般被迫舒展自己的。
甲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了两把,另一手朝着五条灵的之间便摸了过去,似乎试图往五条灵的后里手指进去。
笼子的间隙并不算很宽,却也足够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伸一只手臂进去了。笼子的容积也并不大,这让五条灵本就没有躲闪的空间。
“别藏着啊,让我们好好欣赏欣赏,这张和我们的神子一模一样的脸,发起情来究竟是一副怎样的模样。”
似是犹豫了一下,但那个少年最终还是走上了前来,双手按在了五条灵的膝盖上。
尚未发育的幼童阴本应该极为小巧,可五条灵的却并非如此,粉的一清秀隽丽地在那里,几乎已然有了成年双雌子那般的长度。只是到底还是年幼,直径上却是细了些,俏生生的样子看上去可爱而又喜人。
后背突出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上暴缠绕的绷带因此而摩着翻卷的肉,雪白的绷带上开始溢出扎眼的猩红。
“也能当,要不然,你先往他小上上一发?”
“双生子又不一定别也要一样,他是还是,只要能,怎么着都一样!但是这玩意本进不去!”摸索了半天却也没戳进去,甲明显就有些烦躁起来,“喂,你不是说你过人吗?这种情况下都怎么办?”
除了缠得乱七八糟的绷带以外,五条灵的上本就未着寸缕,那群人从一开始就本没有给他穿衣服的打算。
大片的绷带遮掩住幼小上的狰狞伤口,唯余一些伤势并不严重的鞭痕,纵横交错蜿蜒于整幅上,交缠出一副充满着血腥和残暴美感的绝妙图景。
小孩子的本就弱,加之药物的刺激,被如此一之下生理的泪水顿时便从那双无神的蓝眼睛里溢了出来,而落完全不受意志控制。
“我的那都是发了情的,什么都不用干自己就出水儿。他这再怎么说也才这么点大,指望他自己出水不太可能吧!”
时间的推移让药效愈发明显,笼中的幼童颤抖得更厉害了,有晶莹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落,所过之留下一片亮晶晶的痕迹。
“唔……”
“看我也没用,我可还没到发育成熟的时候,现在的鸡巴大小自然不得数。不过你当真不掏?我可是还想把这废物的子留给你的,你要是不要,我可就占了。”甲这般说着,甚至已经开始伸手解起了自己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