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诸伏景光睡得极不安稳。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隔bi两人欢爱的声音一直持续了整夜,就算再怎么捂住耳朵,也不可能完全听不到那些声音。
换而言之,诸伏景光被迫听了一整夜的墙角。
这是一场理智和yu望的拉锯战。
他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要冷静要忍耐,可隔bi激情澎湃的声音却又让他时不时便不受控制地再次陷入情动状态。
yu火反反复复灼烧着他的shenti,可他却gen本无从释放。
直到天光乍破,隔bi的声音这才渐渐歇了下去,而诸伏景光也终于能够切实地松一口气。
尽guan这一整晚他几乎什么都没干只是躺在床上盖着耳朵,但反复灼烧的yu望还是让诸伏景光整个人都疲惫不堪。于是在隔bi声音渐止之后,诸伏景光终于得以沉入睡眠之中。
便是睡梦中也并不安稳,闭上眼睛时脑海之中全都是五条灵的脸,还有那听了一整夜之后回dang在睡梦里的旖旎之声。
他似乎zuo了个梦,梦到和五条灵欢爱的那个人是他自己,梦到五条灵对他说想要标记他。
梦里的他究竟是选择了接受还是拒绝,诸伏景光已经记不清了。但那样混乱的梦境是gen本没有逻辑的,他还是梦到了五条灵和他zuo爱了,甚至还梦到了他的幼驯染降谷零。他梦到他们一起分享五条灵的爱抚,承受五条灵的索取,三人一起彼此交叠彼此拥抱。
是的,他梦到了一场3p。
诸伏景光gen本就不知dao自己怎么会zuo出这样出格的梦来,明明在此之前他对情色这方面的事gen本就不感兴趣。
可是现在,仿佛一夕之间被打开了什么闸门一般,往年里缺失的yu望全都在此刻决堤。
他梦到降谷零就在他的面前被五条灵cao1得高chao迭起无法自已,在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之后回过tou,用那双蕴满了情yu水光的眼睛向他看过来。
“怎么不一起,hiro?”
就连五条灵也同样对他发出了邀请。
“要一起吗,光君?”
一起,和他唯一的幼驯染,和他的雄子。
后面的记忆模糊不清,唯有那沁入骨髓的满足感和快感,以及那一声声来自于两人的呼唤,无比清晰。
“hiro。”
“光君。”
于桃色幻想之中沉沦的后果就是,诸伏景光彻底起晚了。
诸伏景光的起床时间非常规律,不guan前一晚入睡的时间究竟是几点,他通常都会在早上六点钟起床,准时到甚至不需要闹钟。
然而今天,诸伏景光的起床时间并不比五条灵早多少。
在经历了一整夜的yu望摧残和几个小时乱七八糟的梦境之后,诸伏景光的jing1神并不是很好。他打了个哈欠去卫生间洗漱,冰凉的水刺激着pi肤,这才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而诸伏景光也正是此刻才意识到,他的衣服破了。
他昨晚是光着上shen回到卧室的,可被他穿进卧室的ku子却从屁gu正中央破了一个大dong。那刚好是ku子布料的接fengchu1,一dao笔直的口子不偏不倚,向后裂到他的尾椎骨chu1,向前更是直接裂到了小腹。
完完全全就像是小婴儿穿的开裆ku一样。
不仅如此,他的内ku甚至要比ku子更加惨不忍睹。至少他的ku子还只是接fengchu1开裂,只要feng合一下看上去就会恢复正常。但他的内ku却是在和那个层层花ban的玫瑰门把持续冲撞中被ying生生撕破的,整条内ku破了好几个口子,便是没破的地方也已经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弹xing,像是一个破麻袋般,已经彻底丧失了继续穿的可能xing。
在外留宿是意外情况,诸伏景光不可能还会准备替换的衣服。
所以现在是要怎么办?难dao他要真空穿开裆ku出门吗?
shen为一个成年男xing,诸伏景光又怎么可能zuo出这样的事来?
「快想一想,还有什么办法……」
诸伏景光想到了他晾在客厅里的两件上衣。
只要只穿里面的T恤就好,把那件宽松的外套系在腰上的话,还是可以勉强遮挡一下的吧?
只是临时应应急而已,这附近就是商业街,等出了酒店之后只要随便找家服装店买条ku子换上就可以了。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这是最ju有可行xing的办法。
诸伏景光贴在房门上仔细听了一下,正听到外面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应该是五条灵临时出去了。
他连忙抓紧时机冲出卧室,一把抓起晾在客厅里的外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系在腰间,又将t恤也好好穿好之后,这才走到客厅另一旁的穿衣镜旁打量了一下自己。
在经过一番调整尝试之后,诸伏景光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刻意去掀开他腰上的外套,若只是站着不动或者不zuo什么大动作的话,还是不会lou出什么的。
只是他大概要像是穿了一步裙的女孩子那样小步伐走路了,诸伏景光苦笑了一下。
在整理好自己之后,并没有等太久,五条灵便提着一个硕大的纸袋回来了。
“早上好,光君。”
五条灵向诸伏景光打着招呼,尽guan现在的时间已经将近正午。
“早上好。”
诸伏景光走过去,帮五条灵把纸袋里的食物拿出来摆到桌子上。
“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五条灵的脸上是有非常明显的歉意的,他很清楚就以昨晚他和太宰治的激烈程度,诸伏景光不可能不受到影响。
只不过他到底是一个雄子,无法设shenchu1地地理解一位雌子在昨晚那种境况下的感受。他甚至不知dao诸伏景光昨晚被诱导发情了,而只是在担心声音太大是不是吵到了诸伏景光这一点。
而诸伏景光自然不可能对五条灵说这些。
他只是朝着五条灵笑了笑,而后灵活地转移了话题。
“我没事。倒是你的那个朋友怎么样了?昨天晚上……他应该会很辛苦吧?”
诸伏景光的担心是完全有dao理的。在他眼里,太宰治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雌子。昨天一整晚的xing爱,光从诸伏景光听到的来判断,太宰治前前后后也至少she1了六七次。而对于一位雌子而言,she1这么多次绝对是严重透支的,不guan怎么看今天那个少年也肯定是下不了床了。
这种情况下,五条灵会打算在这里继续照顾那个少年一天吗?
诸伏景光自己倒是无所谓,五条灵要留在这里照顾太宰治的话,那他也就有了独自外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