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分别滴落,微隆的小腹迅速开出两朵粉艳的梅花,艳妩媚。
待到小腹上一片绯色,杀生业已浑大汗,浑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啊!”
突然传来的灼让杀生痛呼出声。
犬大将抬看着杀生痛苦的表情,仔细观察者他的神情。见杀生并没有喊停,也没有承受不住的样子,便继续在那被勒紧挤出的房上滴下蜡油。
“唔……痛……”杀生紧紧皱褶眉梢,俊美的脸上男士痛苦,感的被残忍地待,极度的灼痛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杀生,再忍忍,”犬大将安抚地住另一边的,尖轻轻拨弄那粒朱果,“你这样太美了。”
饱受折磨的残花在颤抖,却摇曳出一种更加摄人心魄的美艳绚丽,让所有的人都为之亢奋激动。
渐渐地,杀生的整个房都被滴满了白色的蜡滴,原本白皙柔的也彻底变得成熟殷红,看上去又美味又色情。
“嗯啊……啊……”
不知何时,那难以忍受的疼痛中有了快意,然后随着蜡油的滴落,那快意变成了快感,连疼痛都成了令杀生迫不及待地渴求。
“啊……要……还要……唔呃……”杀生神智迷乱,本能地追逐着那疼痛与快,想要更多、更刺激的快感,他呻着,几近哭求,“父亲……还要……啊啊……给我……”
犬大将看着眼前已经被驯服的杀生,内心无比满足。他将蜡烛移到杀生彤红翘的上方,温柔地说:“好,我的杀生,给你更刺激的。”
话音落下,一滴的蜡油也随之落在了杀生那小玲珑的尖上。
“啊!”杀生痛呼出声,极致的疼痛在被情支的躯里成了最致命的快感,渴望被狠狠凌的心让他为这一刻的满足而颤抖窒息。
犬大将并没有立刻在另一颗上滴上腊,他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杀生痛苦而享受的表情,等到杀生再次难耐地呻出声,才将手中的蜡烛移到另一个房上,手指轻轻抖动,让那颗酝酿许久的圆腊珠滴落到杀生嫣红翘的上。
“叮铃铃——”
随着杀生激动地颤抖,珠和铃口的铃儿开始颤颤巍巍地响起。
极致的快感后紧随而来的就是无穷无尽地空虚。
杀生几近啜泣的呻祈求:“呜啊……好……好难受……父亲……给我……啊啊……我要您……啊……”
犬大将将手中的蜡烛随手丢开。前一刻还滴着热腊凌杀生的白烛,此时已息了火光,只余烛心棉线还冒着一缕白烟在地上动几圈后,彻底熄灭。
“给你什么?”犬大将恶意地询问,大的手掌猥亵地抚摸着杀生的,“你要说清楚,我才能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