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最后的绚丽动人。
汗水顺着杀生额前的发丝滴落,大张的嘴里,银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透明的涎水沥沥拉拉地浸了下的被褥。俊美桀骜的贵公子如同一件掌中玩物,被肆意掠夺频,而他那已经被情控制的淫,此时此刻,仿佛每一个分都在散发着极致的快感,让他只能沉沦、堕落。
“啊啊……嗯……”
杀生伏趴在床榻上,后被迫高高撅起,水的花被过度地抽插捣弄得微微红、肉外翻,不能闭合的翕张着出晶莹的淫水。
“杀生……杀生……你真的太美了……唔……”犬大将痴迷地看着杀生渐渐殷红的两颊,金色的瞳孔里满是疯狂的亢奋,“就这样……啊啊……就这样死在我的下吧……啊……”
“杀生,你也爱我是吗?”犬大将亢奋地询问,冲击的速度不禁又大了几分,“我爱你,我爱你!杀生,我愿意用我的命来交换你的爱!”
杀生疯狂地摇着,一银色长发也随之晃动着,又美又。
“啪!”
“铃铃铃——”
犬夜叉无声地看着,他将那二人交合的每一幕、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刻进脑海。
犬大将清晰地感觉到杀生的动作,那本就拥挤的甬在杀生有意识的收缩下更加紧致,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出的冲动。然而,更令他兴奋的是,杀生竟然主动控制着后在取悦于他,这甚至比肉上的快感更让他亢奋激动。
炽热的阳光将整个寝室照得清朗明亮,更是把床榻上极尽癫狂淫乱的二人照得纤毫毕现。晶莹的汗珠不断从二人上落,然后再聚集,再落。
无疑,杀生的意愿被犬大将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不断进出捣弄着幽的巨兽变得更更也更长了——犬大将兽化了。
杀生无法言语,他只能拼命地夹着不断进出自己内的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他想回应那炽烈的爱意,想给犬大将最畅快地感受,用自己的,给那个为自己父亲的男人最直白深刻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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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过午,犬夜叉依旧无声无息地站在窗边的灌木中。血色的双眸倒映着卧房里的情景——一只一人高的巨大白犬正骑趴在一个被紧紧束缚住的美人上,下那大骇人的正不断地抽插捣弄着下人的后,来不及溅的淫水被快速的拍打磨成白沫,后面沉甸甸的带晃动着,不时拍上青年垂下的带与翘的玉。
犬大将最终在杀生即将昏厥的那一刻松开了手,可内心的疯狂依旧没有平息分毫。他抽出杀生内的肉,双手掐住杀生已经彻底下来的腰肢,双臂用力,将杀生提起翻转过去,然后伸手取过一旁的枕垫在杀生口。
“杀生,杀生,”犬大将被那响声刺激,内的快感越发厚重,他忘情地呼唤着杀生的名字,“我爱你!”
“啊啊……嗯……嗯啊……”
杀生忍不住扭动起屁,用力夹着弄自己的凶兽,仿佛实在回应犬大将激情的告白。
“啊……杀生……你的太紧了……唔……又又……得我真爽……嗬啊……”犬大将仿佛闭着眼沉醉在杀生的气息中,“还有你的子,怎么这么大、这么?啊啊,你说,它能不能呢?”
犬大将在眼前雪白的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金色的眼眸染上一层薄薄的血雾,下的凶更加锋利,没有一丝犹豫,冲着那的儿就是凶狠地一戳。
肌肤拍打的声音和清脆悦耳的铃音相互交织缠绵,竟奏出了一曲凄美淫糜地欢歌。
犬大将一把扯住如银瀑般倾泻而下的长发,将杀生的拉向自己。然后亲昵地吻着他的耳廓后颈,另一只手轻柔地搓着杀生下坚如铁的。
“啪啪啪——”
犬大将的理智早已消散,被情支着肉,不断地侵犯、抽插、蹂躏着下的长子。极致的亢奋夹携着疯狂的施,无论是房的大手,还是动着玉的热掌,还有那如同狰狞凶兽般不断穿插着杀生肉的,都是那样凶狠暴,每一次的亲肤相、水交,都饱着疼痛的颤抖,极致的快感与入骨的痛苦都在二人内、灵魂里相织相交,分不出彼此。
杀生被快感与窒息感同时夹击,空白的大脑因缺氧而混乱不堪,却因无法承受的快感而抽搐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