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侵犯后感的小,哪怕是棉棒这样细小的物,探进去也变成了了不得的刺激。似乎每一纤维的剐蹭,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沿着那神经末梢烧着了野火一路蔓延向上。由于药箱里的一次棉棒太短,为了拭到深的痕迹,伊戈的手指前端,隔着那薄薄的手套,也挤开那红的花,探进了小里面去。似有似无的试探,不轻不重的搔动,撑开着温柔转动,又毫无预警地离去。小刘捂着嘴巴,眼睛里泛上一层雾。忍耐,太辛苦了。可是,她不想让自己的呻声,录进一群警察要观看的视频里。
伊戈把沾了证据的棉棒封进密封袋里,接着装进牛纸袋,粘好,在封口签上自己的名字。小刘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字迹,放的草字母,末尾打了个卷儿,带着一点笨拙的可爱。他签完名,关了视频,摸了摸小刘的发,问:“还有别的需要我帮忙的吗?”
摄像对着小刘,从脸,扫到伤痕累累的,再扫到下。
镜下,红的小里泛着点点白浊,粉的花被蹂躏得难以合拢,外翻着泛着蜜汁的水光,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是怎样的放肆的蹂躏,怎样暴的欢爱,能造成这样的结果?被这样美丽的小,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小刘点点,留下伊戈在客厅里,进了浴室。小已经得不像样子,手指探进去都有些吃力。她把花洒的水开到最大,手指推开口,对着小冲洗着。脏污的痕迹一点点被冲洗干净,红也因为水的降温而略微消减了些许。只不过,这水大力冲击到口和阴上,酥酥麻麻的刺激便有些抑制不住。待到冲洗完毕,小刘已经是被这花洒刺激地
上有胶棒和牛纸信封,万事俱备!伊戈开了手机录像,对着镜用西班牙语和英语各说了一遍:“我是伊格纳西奥汉斯,是桑塔玛利亚医院的儿科医生,有政府出的司法鉴定资格,我用我的职业资格保证,以下对刘小姐的取样过程均属实。”
“多淤青和割伤,阴口有伤痕迹,红,有渗出物,衣物残留斑。我现在要阴涂抹取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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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小刘摇了摇,重新穿上伊戈的衬衫,起在伊戈的面颊两侧各行了个吻面礼:“不用了,谢谢你,你真的帮了大忙了!衣服我会洗干净还给你的!”
“不用客气。你先去洗澡吧,洗完出来我陪你一起去警局。”
伊戈感觉自己咙又一次干渴起来。
他上透明的塑料手套,取出棉棒,小心翼翼地探进小里,轻轻地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