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得很!那日沙堡镇的汉人军官一看到你给我的破石,直接把他们老大都喊来了,阿依现在估计正坐在他们军营里吃手抓肉呢。”哈克木摸摸了赵杏儿的乱发,亲亲她的额,有些无奈地笑,“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告诉我?那汉人皇帝是怎么回事?”
“我哪儿知啊……”赵杏儿说得心虚,却也寻不到其他的解释。朱启庸带兵来要人她是猜到了的,却万万没想到谢钧竟然也来了。他是从京城赶来的?不,应该是收到消息前他便已经在陇西了……莫非从自己被掳走后,谢钧便扔了朝中事宜,跑去永靖寻她了?
赵杏儿微微叹口气,回抚摸着谢钧脸上的胡茬,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都已经三年不见了,你这哥哥的,就连句话都不肯同我说吗?”
谢钧握住自己脸上这只手,看着赵杏儿的眼睛,微微叹口气,喃喃:“赵杏儿,朕那样对待过你,你还肯认朕这个哥哥?”
城门口,一战甲的谢钧正骑在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对搂抱着一同走出来的男女。
如兰的馨香气息,粉的红,暧昧
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伸出手去。赵杏儿乖巧地握住,踩住镫一用力,便被谢钧拉扯着拽到上,从背后搂住。
细柔的素手,柔弱无骨,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折磨太过,微微有些冷意,格外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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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后人压抑着的情绪,赵杏儿心下默默叹气,却是转过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一把住了谢钧的下巴,勾起一抹笑容,紧贴着嘴过谢钧的下颌,暧昧地轻声:“你的鸡巴我也过了,我也吃过了,哥哥全上下都被妹妹看了一遍,莫非还想不认账不成?”
他的在颤抖,虽不明显,却本无法忽视。
当年长安街一别,她一走便是三年。三年来,谢钧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永靖县,关注着她的动静,她却自顾自过着自己小日子,和陈默溪甜甜蜜蜜地生活着,似乎是把他忘干净了。
谢钧搂着她,也不说话,下巴搁在赵杏儿肩膀上,似乎在嗅着她上的味,也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心情。
,听着他嘴里不着边际的走音汉话,赵杏儿却一瞬间觉得心安无比。哈克木给她解了上的绳子,接着赵杏儿便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着,仰问:“你怎么也跟来了呀?阿依呢,她还安全吗?”
怀抱里熟悉的温度,带着淡淡的苏合香,却因为连日的奔波,多了些男人味――并不惹人讨厌,反倒让她心安无比。
赵杏儿了腰间哈克木的手,示意他放开,接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谢钧面前,仰笑眯眯:“你来了啊。你怎么来了?吓了我一!”
抛开这些小心思不提,战场上对阵的两方却是汉军这边压倒的胜利。虽说突厥人实力也不弱,但是一来哈克木带的突袭兵摸进城里从背后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二来皇帝御驾亲征,汉军这边士气不是一般的高昂,没多久工夫便生擒了阿史那巴齐,彻底结束了这场对阵。赵杏儿被哈克木带着,经过一大群垂丧气的突厥降俘边,出了城门。
……谢钧万万没想到,赵杏儿竟然这样大胆,当着这无数将士的面,堂而皇之地勾引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