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岑息也忍得辛苦，唯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拿出枕底下压的粉荷小肚兜，幻想着那玲珑躯，自己纾解。大概是憋得太久，今日又差点失控，岑息看着已经哒哒肚兜，和间怎么也消不下去的望，有些烦躁地骂了几句，去隔间冲了几桶凉水，仍旧浇不灭飞窜的火。

“你是猪么，就知吃！”岑息看着面前“饿猪扑食”，嫌弃不已。

岑息双手一撑，将她桎梏于自己膛间，动动眉，语调全是不正经：“我怎么就下了，拿自己女人的东西聊以藉而已。关关通医理，应该知，这事儿憋久了对无益。”

岑息没好气，伸脚将它拨到一边。

小猪猡越战越勇，直接到了关雎裙子底下，只出一截鼻子，朝着岑息直哼，打死不出来的架势。

岑息蹲下去拽它，无意拨开关雎的裙边，看着并在一起的一对小巧足尖，心难耐，手一拐便握了上去。

吃他的饭，还敢碰他的人，真是太不要猪脸了！

“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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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息知她会错意，略显无奈地站起，从底下随手捞了只猪猡。那小猪猡被岑息卡在手臂间，不舒服得直哼唧，岑息两手一拎它的前蹄，没耐心：“再叫直接烤了你。”岑息盯了两眼小猪猡乌溜溜的小眼儿，转而朝关雎央求，“关关，我是例外，不需要跟他们一样啊。”

关雎听到他的话，美眸悠悠一瞥，带着无尽的嘲讽。岑息讪讪地收回揪着猪耳朵的手，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尤其看见关雎悠闲品茗的样子，更是满肚子委屈，“关关，你是故意的。”

岑息转转手上的肚兜，“自然是它的主人。”

关雎辗转良久，刚眯上眼，被他一下惊醒，圆瞠的水眸中尚带着些许迷蒙，穿着一月白寝衣坐在被窝里，毫无防备。看清是岑息后，反更加不在意，淡淡地问：“有事？”

怎奈这个人非但不松手，还沿着她的脚背往上爬，一径握住她的脚踝，呼亦变得有些急促，贴着她脚背的掌心，得吓人。

岑息却认定，她心里一定笑翻了，笑他指着一只猪骂猪！

“谁是你女人！”

关雎面无表情，这是把她当畜生的意思？

顿了一下，笑：“我养你。”

关雎不由想起那迷乱的一夜，他的温度也是这般灼人，登时眼睫轻颤，仓皇掩住了眸色。

足尖蓦然一紧，让关雎禁不住颤了一下，手里的茶倾了半盏，略带恼意地往回抽。

虽然岑息不清楚为何茫茫萌里面混进一只猪，但是觉得猪就是养待宰，省事得很，未想这只猪比狗还黏人，一顿不给吃就哼哼唧唧直叫，扰得他春梦都没了，脑子里全是猪叫声。若不是为讨关雎欢心，早将它烤了一百八十回了。

关雎直接丢给他一句：“以作则。”

岑息笑眯眯地看着她，只觉得她每一个表情都美不胜收，叫他罢不能。他将丢在地上的肚兜收起来，一脸的可惜，“这两年我可都靠它过来的，都起边了，关关不如再给我一条？”岑息说着，一只手已经抚上了的双峰，猥琐地了一把。

小猪猡吃完食，满足地吧唧着嘴，摇摇晃晃蹭到关雎脚边，闻着美人香直拱。

关雎了一声，眼底的清冷蒙上一层氤氲，双颊亦染上绯色，贝齿轻咬，吐出一句：“你梦。”

关雎一把夺下他拿着招摇的东西，到上面热的痕迹，脑子里噼里啪啦火花四溅，反应过来后又一把丢开，脸上像结了霜一样，能冻死人。

岑息撩开纱帐，颀长的躯将照进来的月光挡了大半。关雎只能看到银色的光勾勒出的高大形，毫无所觉他眼中燃烧的炙热。视线移到他手中的东西上时，才怒而张口：“下！”

“啪嗒”一下轻响，粉白的丝缎绣鞋落到一边，素白的罗袜半褪，拥着白的脚尖，玉雪可爱。岑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蓦然低，在脚背上落下一个轻吻，仿佛拜一般，停了片刻才起，然后将绣鞋完好地穿回了她的脚上。

“啧，真是中了邪了，我干嘛要忍？”岑息乖戾的脾气一上来，竟有些不不顾，拎着他偷来的小肚兜，土匪一样冲进了关雎的屋里。

“猪是你自己挑的，关我何事？”

关雎的脚上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热，他却已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些看不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