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个原因吧。
君小姐看向床上。
更何况她相信陛下是绝对不可能立下这样的诏书的!
是啊,为什么不是立皇帝的儿子,而是怀王?
“你,你这诏书是假的…”她忍不住尖声喊。
君小姐又看向他。
“病来如山倒,既然陛下保住了命,也说不定能好转,太医们斟酌药方治疗陛下。”宁炎说,不再询问君小姐,视线看向其他朝臣,神情越发的肃重,“那接下来的朝政之事…”
“娘娘这是说臣矫诏假传圣旨
满殿的人绝倒。
巧的都让人说不上理。
口不能言不能动,就算意识清醒,完全不能表达清楚自己的心意,这个人也完全成了废人了。
就算不治愈,哪怕了,只要能说话就行。
“那又如何?”另一个官员皱眉。
话音未落,原本神情平和的宁云钊陡然色变,人也跨上前一步。
“陛下已经有了安排。”
终于说到这里了。
因为君小姐提请陛下立怀王为皇太子吗?
那,哪位皇子上位?
又怕坏了自己的神医名号,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
皇后更是愤怒。
他的官员也都看过来。
说白了就是治不了呗。
官员们几分不屑,妃嫔们则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再次痛哭起来。
几个朝官看着手里还捧着的册子。
“关于皇太子。”
“我不知陛下为什么这样。”宁云钊却没有回答,而是神情坦然的摇,“你们要问只能问陛下。”
宁云钊将诏书展开在前。
天下哪有不爱自己子女,而要将家业传给他人的,这是乡间老夫都知的理。
陛下现在都这样了,还能问出什么!
什么天定的病?
“天痹是病,但是天定的病。”她说。
这也太巧了吧?
在场的官员们神情也变得肃重,妃嫔们也竖起了耳朵,尤其是生有皇子的妃子们。
“我是医术高超,专治疑难杂症。”她说,慢慢的摇摇,“但这是天痹。”
自从进了这间屋子沉寂很久的宁云钊的声音再次响起。
什么天难为。
“陛下决定立怀王为皇太子。”他肃容说。
不先前怎么混乱,皇帝始终安静的躺在床上,偶尔口中发出咳咳声,虽然表明他的清醒,但大家试探多次还是放弃了交。
这话让所有人都看过来。
“天痹也是病啊。”一个官员急。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立我的儿子?”她颤声说,乡音俗语一急之下都冒出来。
妃嫔们尖叫,皇后更是站起来。
这样的人也不能再担当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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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张神医当年也是说天难为。”一个官员低声说。
殿中顿时哗然。
那就按照惯例,长子…
怀王!
国不可一日无君,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那就是天,天要这个人如此,人又能如何改变?”君小姐说。
所有的人的视线看向宁云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