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的蜜完全不听她使唤,甚至还合着被手指插,每一次抽插都会让向晚的水溅出来,尤其是进去的那一瞬,那点痛就被摩带来的快感给替代。
「嗯啊啊啊!啊啊!啊……」
「你能不能,呜啊……别老说这种……话。」
向晚手抓着床单,被手指到话语都煳不清,虽然比昨晚温和,可嘉然的节奏没有准数,她刚要习惯下来,嘉然就放慢速度又加快,变换了方向。
听罢,向晚终于肯抬起点,可还是不说话。
高余波未了,嘉然托着她腰帮她按摩腰,起了蜜,鼻尖抚过她的花。
也就恶魔小嘉然会把这种荤话当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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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动着,嘉然更加卖力地直插深,向晚「啊」
「你怎么这么感呢?真是离了我一天都不行,每天都想被我爱。」
嘉然还是有所顾忌的,怕给向晚带来疼痛。
「然然,不要……说了。」
嘉然掀开睡裙,睡裙掉到膝盖,那花就在收缩吐水,她挤开花捻住那粒小肉,手指细细磨着,肉十分感,被轻轻一挑,蜜就收缩得更厉害。
得意地发出小恶魔般的嬉笑,嘉然深深把埋入向晚的柔中,贪婪地享受着余韵。
地哼出声,又爽又疼。
向晚叫得连声音都哑了,连都合不拢,竟三分钟都不到又去了,在嘉然上。
向晚全被火渗出汗,肌肤都是红的,羞耻心都快爆炸了。
两人基本是天天,向晚的感程度简直不像话,只要被她稍微摸腰,下就会滴水,有一次,嘉然去出差一星期,她晚上想嘉然的脸想到自渎,甚至还高了。
「不要啊!呜啊……我不陪……你闹。」
嘉然去她的蓓,用不长的指甲轻轻地去抠端那。
「嘉然!嗯啊啊……不要再动…了,又要……出来了。」
我知错了,意味着知错不改。
嘉然扒开她的睡衣,那睡衣悬在胳膊上,双峰跟包子一样,两颗粉红色的蓓被得红,就连晕也稍稍大了圈。
向晚闷在枕里:「我再也不理你了。」
嘉然揪住她的蓓,转动她小樱桃,左右搓起来。
「晚晚,你让我每天都想爱你,不止一次想爱到你哭。」
嘉然手放在她的柔上,被她拍落,只好捂着她的小腹,动起来:「对不起,我知错了嘛。」
嘉然起,扯过被子将她拢在怀里,向晚背对着她,气呼呼地不想理她。
嘉然说:「我给你买新口味的泡面,两大盒。」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在哪,嘉然把她全上下都摸了个遍,没有一不被亲过,对她的G点了如指掌,连她上有几颗痣都数得清。
尖在她的花,只用一手指,一截接着一截,直到整手指都被吞没,缓缓抽动着花苞里的手指,到花心,深深浅浅撞击着褶皱的肉,里面温热光,如入无人之境般出出入入,发出极其萎靡的啧啧响。
的手不知何时游到她的翘前,钻进裙里,在她的后庭绕来绕去,钻到前庭的花口,仅仅是接吻,睡裙那方布料就布满了水。
嘉然提出花蜜给她瞧,那粘稠在她的拉扯下拉出银丝。
向晚的花苞在震动,又碰又弹,屡屡撞在她的上。
嘉然弓起下,向晚被她拍了拍翘,了下去,私居然就堵在嘉然的前,她怕像刚才那样弄疼嘉然,撑着膝盖,却被嘉然逮住机会,蜜被推到边。
嘉然有持无恐,预估这次她就气十分钟,于是顺势把她子掰了回来。
「呜啊,啊啊啊!嗯啊……不要啊!」
「然然,我真……呜啊!不要……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嘉然亲了下她的私,还顺带了口茸茸。
这让向晚感到无比的羞耻,又会自动去迎接,那双峰在上下摇摆着。
她眼角泪汪汪的,背上已经刻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昨晚已经被爱得腰酸骨痛,好不容易等吻痕消失去健,要是再这样,她连床都下不了,就白白浪费一天了,可她又无法拒绝这快感。
向晚越叫嘉然就越兴奋,不经意加重了力度,她只想瞧女孩高动情的样子嘉然最近有了个新爱好,会像个小恶魔般扒开她的私,进行现场直播,描述蜜被爱的情况,了多少水,偶尔还夸她比上次有进步。
「那我们来实践。」
蓦地,嘉然的指尖摁在某研磨,那是她的G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