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你要偷就偷玉姐姐嘛,偷一个靠不住的妃子,是要什么?”场里,多铎围着多尔衮直唠叨,“难你不喜欢玉姐姐了?”
多铎奇:“哥,你的下里,还有用鸽子送信的啊?是汉人?”
多尔衮的语气中颇有几分兴味,多铎觉出点不对来:“哥,你这不像是对赛音诺颜氏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啊?”
在他将东西还回来以前,凌安丹补充:“这是我今个儿去永福和庄妃姐姐叙话,她送我的。五主位都有皇上赏赐的东西,我这是沾了她的福气。”
多尔衮嗤之以鼻:“女人用的东西,不要拿给我。”
多尔衮手一僵,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但很快,他还是把这块香皂回了凌安丹手里,一张英俊的面孔带着无比冷的神情:“她送你的东西,可不是送我的,我不要。”
凌安丹一推多尔衮:“你快翻窗出去。”
多铎好奇得都起来了,多尔衮把信递给他,只见上面写着一堆他看不懂的文字:“这些是什么?这、这哪里能看懂?”
“哥,哥,是什么,我能看吗?”
“多铎,哥问你,有个美人不仅主动献,而且还为你通风报信,你是选择上还是不上?”多尔衮摇一笑,“而且她会比我更小心。”
皇太极今日公务繁忙,一直熬到夜半,听女说海
每回上凌安丹这儿来,似乎都能学到新东西,多尔衮从一开始的满足肉,到如今也能跟她聊上一聊:“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你看不懂也正常,这文书,普天之下只有我和她能看懂。”
多尔衮笑而不语。他承认,自皇太极的生辰宴后,他确实了解了不少安丹的另一面,这女人非但不像他想的那样,满脑子只有房事,反而是脑子灵,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包括床上的……
深夜,清心阁内。
“我懂了!”多铎义愤填膺,“哥,皇太极抢了你的玉姐姐,所以你也抢他的女人,很公平嘛!只是,他现在最爱那个海兰珠,要能抢到海兰珠,才是真解气呢。”
两人正聊着,忽然一只雪白的鸽子盘旋落下,将将落在多尔衮伸出的掌心上。
此时清国还未入关,鸽子自然少见,多尔衮拿下系在鸽上的竹筒,看完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多尔衮不解:“什么是痴汉?”
“你今夜约我来见面,是想说什么?”
“小货。”多尔衮嘴上骂着,手却很诚实地往她前钻,两人纠缠到一,正要上榻,忽然听见院落中太监高声喊:“皇上驾到!”
“看来你拼音学得不错嘛。”凌安丹扔给他一块石似的东西,说,“喏,给你点儿好。”
凌安丹也懒得和他解释,双臂一伸,抱住他的腰撒:“没什么意思,是你自己不要这东西,可我要的东西,可还是得有。”
“害,看来你没我想象中那么痴汉嘛。”
“来不及了。”多尔衮不慌不忙,还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借着床榻的木架子落脚,很快翻到了房梁之上。
0011当着多尔衮的面和皇太极上床
赛音诺颜氏晋为侧妃的消息,更让他觉得不稳妥。
“不懂了吧,这是西洋的香皂,拿来拭最为干净,还会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外窗响起了三长两短的敲击声,凌安丹取下窗栓,退后一步,笑地看着多尔衮翻过来。
“我对皇太极的心上人可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