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言扭动子,“你要什么补偿?”
高璟进屋时,傅书手里提着斗,熨一件男人的衣袍,刚立秋,盛夏酷暑还没散尽,天好像要下雨,下午闷热,傅书言面色莹,一层水光,高璟探看斗里烧红的木炭,责备,“天闷热,你还动火,鞋袜那么致,我能舍得穿吗?”
高璟抓住她的手指,下口,轻轻咬了一下,“昨晚你撇下我,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说你今晚怎样补偿我?”
傅书言愣了下,手指点了点高璟的前,贼兮兮笑,“昨晚一个人睡的?”
许伯一直很卖力,是个踏实可靠之人,从不偷耍,谁没有个失前蹄,傅书言没责怪他,“这批草药经过理,不怪你看不出来,当是个教训,以后留心点就是,想办法干别的用。”
傅书言纳闷,世子爷回府,如缡不在屋里的时候几乎没有,高璟影一,如缡第一个跑出去,今日没看见如缡的影子。
许伯不停蹄跑了几个地方,联系贩草药商贩回来,购进一批药材,出了点差,这批药材成色不好,是劣质的草药,傅书言跟八姑娘和许伯商量怎么办,许伯懊悔,“跟主子这么久,老真没用,连质量好次都看不出来。”
半晌,高璟答了一句,“放出府了。”
如缡一走,上房的人都莫名其妙,月桂念叨,“世子爷怎么突然放如缡姐出府,如缡姐找到如意郎君了。”
荣亲王高睿得到消息,靖安侯夫人魏氏已经启程去西北,卫廷昶护送母亲前往妹夫平西候府,此时,老平西候已过世,其子景钰袭爵为平西候。
春喜情活泼,爱说话,里外屋找,纳闷地说,“主子,如缡姐不知去哪里了,没在院子里。”
傅书言开始炮制第二批伤药,傅书言每日带着王府拨过来的人,并八姑娘傅书锦忙乎制药,早出晚归,高璟有时宿在军营里,两夫妻不常见面。
高璟睨眼看着她,“这么久,该学会侍候男人了。”
傅书言那日问高璟,看高璟嘴巴严,什么都不肯说,他不说,她问了也没用,她心里隐约猜到点端倪,她住娘家一晚没回,如缡就被高璟打发走了,这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否则,高璟不能赶走如缡,除非如缡人大心大,她心里喜悦,高璟不近女色,像祖母说的,这样好夫君,打着灯笼难寻。
荣亲王高睿等待平西候景钰的消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世子爷回来了。”知儿站在廊下吃主子剩下的几块点心,看见高璟进了院子,遂往里通禀。
傅书言双颊粉红,扑在他上照着肩咬了一口。
春喜端一碗冰镇酸梅汤,高璟接过,把碗送到她嘴边,傅书言喝一口,心里凉快,看看屋里,突然问;“如缡去那了?怎么这半日没见人影?”
知儿不满意,“如缡姐也是,主子对她不薄,主子不在家,竟然走了,也不给主子叩个。”
傅书言把斗递给月桂,替高璟宽衣,高璟坐上炕,拉着她上炕坐,责备,“看你热的。”
傅书言从药场出来,天色已晚,天上没有星星,漆黑一片,傅书言上车,她这几日劳乏,车颠簸,渐渐有了困意,不
璟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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