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用在了给二皇子铺路上面,为了明哲保身,及时抽身再正常不过。”
陆安然佩服不已,“从这一桩事可以看出,淑妃是个有气魄的人。”
云起瞟一眼,嘴角浮起浅得几乎看不出的笑意,“不然你以为谁都能身居高位、在后宫无往不利,那种地方活得久站得高的人,哪一个都不是寻常之辈,你最好能避则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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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多,晚饭摆在院子里。
忠伯搬了一个新的圆桌子,能坐十几个人那种,往大槐树下一放,夕阳斜照、晚风轻拂,顿时有几分悠哉的赏景纳凉的闲趣意味。
秋蝉手脚利落,一口气做了十六个菜,大盘小盘摆得满满当当,分着筷子,乐呵道:“府中好久没这么热闹,跟过年一样。”
陆安然从房间里出来,往左看寻清和马大师各穿一身道袍,遇到了还互相打个稽首念句法号,令人错觉恍如来到了道观。再看右边,鹿陶陶拽着凤倾的红色衣袖,而凤倾揪着鹿陶陶小辫子,两个人边走边扭打在一起慢吞吞挪过来。
上边墨言蹲在树梢上,下面观月抱剑靠着树,另一头云起翘着腿躺在树下,对面坐的端方的是南宫止。
陆安然顿觉得有点头疼,这些个画风完全不同的人,到底是怎么都凑齐在这里。
“陆姑娘。”南宫止先看到,客气地起身打了个招呼。
陆安然冷淡地颔首,心中明白南宫止大概是过来和云起探讨案情相关。
“小哥哥你来啦?”鹿陶陶看到南宫止眼睛蹭亮,放开凤倾跳到座位前坐好,对南宫止勾了勾手指,“坐我旁边呗。”
凤倾气哼哼地拉平袖子,翻了个白眼:“花痴。”
鹿陶陶眯眼:“小呆鸡你骂谁花痴呢?”
“你才是小呆鸡!”
“是你是你,就是你,要不然你是臭老母鸡呀,咯咯哒。”
凤倾气的鼻子都歪了,扭头往另一个方向走,他要离鹿陶陶最远!
结果一转身不知道后面多了个人,直接撞了上去,捂住鼻子连退三步,控诉般抬眼瞪过去:“你谁啊?”
祁尚略低头,有些惊讶的看向瞪圆了眼睛的凤倾,见他捂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格外大而圆,像会说话一样蒸腾着熊熊怒意。
“抱歉,我不知道你会突然转身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