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顾行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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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了内室,戚雁来便去了隔浴室――方才顾行之握住她的手腕,还暗示意味十足地在她手腕上摩挲按压,不知为何……她觉得整个手腕都脏透了。
不不不。
竟然是《孝经》。
可若不是……难……
顾初又从书架拿了一本书。
顾行之瞪大眼。
他不知,她不知,除了他和那个人,那件事谁也不知,不会有任何人知。
碍事之人终于走了,他可以好好倾听她洗澡的声音了。
他仿佛看到什么好笑之物,手一扬,《孝经》被扔到火炉里。
孝?
这太不对了。
少年态度亲昵地挽起了貌如二八少女的女人的手臂。
门居然从里面上了栓。
只闻水声,不见其人,也别有一番滋味。
可对戚雁来――
梦中再度出现那幅画卷,她也再度成为画中女子,无名气自动运转周,然后熟悉的求不满也再度出现。
嗯,下次试试鸳鸯浴好了,不过,似乎只有在沉睡时,她才会进入那种完全不会醒的状态啊,有点难办……
然后重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黑暗中,少年闭上的眼睛睁开。
顾行之不信。
手,走入内室。
保存良好的干燥纸张遇火即燃,在炉子里猛然窜起明亮的火焰。
那样亲昵的姿态,真的只是出于孝?
他想着。
但,也更有趣了呢。
那副母子亲昵携手而去的图景到底太过刺眼,顾行之没忍住,抬脚也跟进内室,推门――
然而门里没有丝毫声音传来。
手中书翻过三页,顾行之终于不叫了,可最后一句“顾初,你好样的”的话语中,怒意显然已经涨到最高。
戚雁来率先入睡。
门外顾行之又叫了好几声。
不、这不对。
她要洗干净。
母子再度共眠。
顾初恍若未闻,继续翻书,却发现――
“顾初!”
戚雁来甩开他的手,让他意外又愤怒,然而,这意外又愤怒的情绪还没来得及消化和发,顾初的举动就让他愣住。
正这时,门外传来拍门声,以及顾行之努力压抑,但还是无法隐藏怒意的声音。
“顾初!”他压抑着怒气叫。
推不开。
顾行之的神情瞬间变得奇怪。
虽然跟顾初的相时间同样少得可怜,但顾行之还是多少了解这个儿子的,他寡情寡,世上就没多少能让他上心的人和事,就连自幼关照他的祖母岳氏,实际上,他也只是维持着明面上的孝而已,更别提对他这个父亲了。
顾初目送着戚雁来离开,慢悠悠回去拉上门栓,去书架随意找了一本书,去到昨日坐下的位置,翻开书。
顾初轻笑,放下书,看向浴室紧闭的房门。
再度朝女人的衣下伸出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