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不再主动抽送磨蹭后,似乎稍稍能抑制住的望了。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他深一口气,掐住女人的腰肢,就这么在她间抽送起来。
雪白的肉上,也很快印上他的指痕和吻痕。
那两只高耸饱满的雪得到他最多光顾,殷红的被他不断折磨,变得如同春末枝上熟透的樱桃,艳丽,泽,带着些许透明的水光,小石子颤巍巍屹立着,却又一阵风来便摇摇晃晃,坚又柔。
而后屏气凝神,才握着下之物,挤入女人间。
鸡巴贴着肉,又是全新的感觉。
散发着热气,有一难以描述的气味,是他上次用手沾染了对方又鬼使神差般到的气味,用香形容并不太准确,它比柔和的香味更辛辣,更刺激,让男人一闻到,热血就从脑涌入下,叫那物贲张裂,坚如铁。
和刚刚插进去时白皙秀气如玉笋的模样相比,此时,这东西更红,沾染上一层油亮的水光,端翕翕阖阖,似忍不住般吐出几滴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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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试图平稳呼,但完全无用。
已经被冷落很久很久的肉棒终于碰到女人的肌肤,相的瞬间,仿佛碰到烙铁一般,顾初子又是一晃。
他想着,闭上眼竭力平复望。
第一次总是很快的。
他忽然欺压上。
正这时,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伸出,赫然,抓住了他的望。
顾初不知真正进入女人里是什么感受,仅仅是这样,他便觉得已登极乐。
顾初上移,又将女人的往下拖,好叫下那东西与女人的两只儿相贴。
只是闻着这气味,手摩挲着,顾初便轻轻息起来。
顾初甚至来不及去想那花内里有多销魂。
呻和息声越来越大,面色越来越红,眉眼紧蹙似乎十分痛苦,但顾初不,他沉浸在这十六年平淡乏味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快乐。
顾初很快意识到这一点,哪怕他本没有真正插进她里,但仅是这样插进间的边缘行为,就已经足够刺激地他释放,但他不想,不愿,不愿这快乐这么早结束,于是在感觉到快要释放时,他深一口气,猛然将望从女人间出。
两边和下方被大肉牢牢裹着,上方则紧贴着女人的外阴,外阴很,很,与大肉是不同的感,两种不同的感,却同样能叫男人发疯。
着,摸着,时不时低啧啧亲吻。
顾初还在思考,但却也思考不了太多,大脑整个被快感支着,只知,送,冲刺……
他将手探入她两间,感觉好似插入一团酪。
在他这般冲刺磨蹭之下,女人的反应也越来越多。
是仙术?妖法?还是……她本所谓的――名的威力?
丰腴绵的大肉瞬间将他包裹住。
怎么会这么快乐?
下那,自然也不会放过。
似乎……无法按照计划慢慢品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