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那水。

        这般穿着出现在儿子面前，戚雁来也很不自在，都不敢正眼看顾初，避着视线：“那初儿，我先休息了，你也快些。”

        听到声音，她半张开眼，看见少年同样一袭雪白的中衣自昏黄烛光中走来，烛光映照地少年容颜愈发如玉，有着白日里没有的温。

        也不知，少年动作着为她拭发时，那偶尔轻轻蹭到她后背的，是什么东西。

        戚雁来点，又让他吩咐容容换水，不知这会儿厨房还有没有热水，若是没有，就再让人烧，千万不要用凉水。

        顾初乖顺应了。

        而后，没唤容容进来换水，而是直接脱下衣衫，迈入浴桶中。

        是戚雁来上的味。

        顾初走到床前，坐下，看着戚雁来半睡半醒的容颜。

        戚雁来走出浴室的一瞬间，顾初几乎以为，书中的狐妖鬼魅走了出来。

        已经微凉的水浸上肌肤，让顾初打了个寒战，然而，那似有若无的香气也攀上周，顾初低下，透过清澄的水波，看到水中自己仍旧高高耸立的龙。

        她不知。

        －

        顾初沐浴过回到卧室时，戚雁来已经半睡半醒。

        “谢谢初儿。”她感动地。

        “母亲，我帮您罢。”

        戚雁来越发感动了，整个人都好似还没从浴桶中出来，洋洋的。

        “母亲先睡，初儿也去沐浴一番。”顾初立在床帏的阴影里对她。

        若是从侧面看，站在她后的少年，间的位置那被起的凸起有多么显眼。

        他伸出手，探入了单薄的锦被之下。

        戚雁来一愣，呆呆任顾初把布巾从手中扯走，随即心涌上一。

        戚雁来日日洗澡，那水自然是不脏的，水波仍旧清澈，甚至……还散发着一似有若无的香味。

        顾初笑笑，镜中映出少年清秀狭长的眼，随后，他也不再多话，只专心帮戚雁来拭发，动作不算熟练，但十分轻柔仔细，没有弄痛戚雁来一分。

        随即他也去了隔的浴室。

        隔浴室的浴桶还没收走，水仍旧是戚雁来用过的水。

        “嗯，母亲您先睡，我看着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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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儿，快休息。”

        他轻笑一声。

        完发，戚雁来便上床准备睡了。

        “好。”顾初答着，见戚雁来坐在梳妆镜前，那布巾细细拭发，便起了，走到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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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自觉便笑了，迷迷糊糊地招呼少年。

        顾初眉眼染上笑意，他分开方才一直刻意并拢的双，任那不甘躁动的玩意儿再度将衣物地高高的。

        戚雁来实在是困，也没再说什么，不一会儿，就彻底闭上了眼睛，鼻间逸出清浅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