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想的?”袁天纵急了,抓住他的双手握紧,“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害死了你妈?”那个女人活着的时候经常打扰自己的好事,死了竟然也要在他和之间作梗,“到底是死了的她重要还是活着的我重要?!”
“我……”被吻得眼角,陆行差点就要顺着他答应,一转念发觉这个人怎么能这么霸这么狡猾,几句话就能将他死死地在手心里;又恨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原则,听袁天纵说点好听的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我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还有勇气再期待一次。
“不是,我知你
“你别这样……”陆行受不了地推拒。可不可以不要对他这么好,他实在是怕极了这诱人的温柔之后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和打击。
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的人爱,袁天纵那时候才切感受到陆行所说的忠于彼此是什么意思。这还是陆行不由己才出来的事已经让他无法忍受,可自己却每次都得理所当然不以为耻。
不容对方逃避,袁天纵霸地加大了力抱紧陆行,探找到他的双,堵住他那些抗拒的话语。自刘芝萍去世之后两个人从未有过这样温存的互动,袁天纵已经不了那么多,强地挤进陆行的口腔里,四舐,仿佛要将他吞入腹中一般。
“瘦了这么多。”男人的大手伸进衬衫里,沿着腰线一寸一寸往上动,喃喃自言自语,“是不是一直睡不好?”知自己不在边这孩子就睡不着,即使浅浅入睡之后也经常会被噩梦惊醒,这段时间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要一想到陆行独自在梦魇里挣扎的样子,袁天纵就只想将他整个人打包带在边。
陆行近距离看着这个笑容,脑袋里微微一晕,瞬间竟然了,差点站立不稳――他立刻将这个反应归咎于昨晚纵过度。
袁天纵连忙接住他,一手揽着他的腰。
“,我不许你去结婚,你得留在我边。”
略略分开之后,袁天纵低哑着嗓子用生平最为低微的姿态和他此生最重要的合伙人谈判,“你要什么,叔叔都给你。”这辈子从没求过什么人,为了留住陆行,男人自觉已经输到连底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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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红了。”袁天纵开心地咧嘴一笑,顿时眉目疏朗,眼角的笑纹也柔和了他平时刚的面轮廓。
为了站稳陆行的双手不得不攀上袁天纵的颈项,对方上的灼热气息让他犹如扑火的灯蛾一般在这狂吻中迷失,内心止不住地泛起一阵绝望――难就像惠茹说的那样,自己这辈子真的离不开这个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