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饿了吗?”
当四个女孩吃完,将自己的碗舐干净,汤米也差不多喝完了第二碗麦片粥。
汤米抓过一张椅子,让莎曼珊俯趴在厨房椅子上,粉白屁高高翘起,对着芭芭拉。
“不要,汤米,不要让她这么。汤米,求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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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铃却是脸色发白。知自己已经怀了哥哥的孽种,让小女孩冒着冷汗,全颤抖不已。她不是很明白乱的真正意义,却很难想象自己已经当妈妈了,而且,从过去学校教的东西里,苓铃隐约知,这是莫大的罪恶,受到诅咒的秽行……
汤米转过,脸上已经回复笑容,他笑:“等到再几周,我要拍一张妳们全怀着我孩子的大肚子孕妇照片,对了,妳说的那些药物是什么?”
男孩很高兴,原本,他就希望是妹妹第一个怀孕的……
感受到哥哥牢笼似的怀抱,以及沟间重新复苏的热度,苓铃又掉下眼泪,轻唤:“哥哥……汤米哥哥……”
汤米停止控,微笑,而莎曼珊爬进厨房角落,开始清洁工作。
“好,妳吧。”
莉萨显然相当喜悦,轻抚着小腹,脸上出笑容,一双眼睛充满期待地直瞧着汤米,两颊酡红。
没等莎曼珊从椅子上起来,汤米拿起缠在她脚踝上的链子,锁在炉子上,抓着她的发,盯着眼睛。
苓铃下泪水,当汤米放开手臂,她无力地趴伏在地上,轻轻啜泣,看在旁边的莎曼珊眼里,更是不安、惊恐。
阿姨熟练地把针扎下,将荷尔蒙打入女孩的。
当莎曼珊着屁上的疼痛,芭芭拉贴近她耳边,细语:“这也会让妳的小长大一点。”
妈妈脱力昏死在长椅上,丰腴的,地趴着,秽迹斑斑,让人畜汗水镀上了一层油亮。
“我们是不是应该放开你妈妈了呢,汤米?奇巴可能满足了,也可能不会,如果像牠那样的鸡巴再来几次的话……”
芭芭拉微微一笑,屈下膝盖,爬到汤米脚边。
汤米也是一笑,拿了另外的碗,放在她前的地板。
“你妹妹已经怀孕了,但莉萨和莎曼珊没有,莉萨现在是危险期,您很有机会在本周内让她受孕,莎曼珊有点麻烦,某些我和您提过的药物,可以改善这种情况,我自己也会使用类似的贺尔蒙。”
在一旁的莎曼珊,见状急忙爬着躲开那雪亮的针,却立刻给莉萨揪住狗链拉回,而汤米紧紧地抓住她手臂,不让她再逃。
芭芭拉像狗一样蹲坐着,望向汤米。
“这是一种调节排卵的荷尔蒙,假如我现在就帮莎曼珊注,她今晚就会排卵,像莉萨一样自然。”芭芭拉:“我可以使用它,不过,如果要让女孩们一起怀孕,您也要保持您虫数高于水平才行,就像俗语一样,一次作三个会倒霉。”
“莉萨,穿上衣服。当我上课的时候,有些工作要妳。芭芭拉,穿上衣服,我们现在要去检查妈妈。”
“没关系,芭芭拉。妈不会介意的。”汤米笑:“我要妳检查一下自己,还有其它的女孩子。假如妳们怀孕,我要第一个知。”
芭芭拉在自己的医生手袋中取出一个小玻璃瓶。
汤米贴近她耳边,语音轻轻,却极为深刻,“妳是我的,永远都是,我要把妳栓在脚边,一辈子都不放开妳……”
“莎曼珊,妳敢从我边逃走,这样很不好啊!妳不可以逃跑,而妳的行为将受到罚。今天,妳必须弄干净厨房的地板……用妳的。确定你没有错过任何污点。”
芭芭拉将针筒满了粘稠,淡黄色的。
想尽快看看那位律师,看看她是不是也能带来一个女法官。我想理一下那些法律上的事情。”
冷不防地,汤米从后贴了上来,环臂搂住她小腹。
熟悉的空白表情出现在莎曼珊脸上。
“妳逃不掉的,我一定要妳生我的孩子,现在,我的种、我们乱的结晶,就在妳肚子里面成长,就在这里。”汤米说着,两臂一紧,牢牢箍住妹妹的肚子。
汤米打开厩仓门,一种稠、原始的味扑鼻而来,那是妈妈津与奇巴的混合。
芭芭拉点同意。一阵拨弄、戳刺的检查之后,芭芭拉向汤米报告。
奇巴的仍慢慢地妈妈浪里溢出,从长椅末端直到地面,数量多得积成一片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