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的呢?”
猜对还是猜错,还不是看得见的人说了算?
林锦州一愣,还没有所反应,便听到楼笙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很可惜,接下来,你要接受惩罚了。”
她扶起靠着墙的少年,立在他的前,“楼笙”颇为贴心地勾住了他的膝弯一下把他的右抬了起来,出了间早已一片腻的小花。
楼笙伸手接过了林锦州翘起来的那只,一,下的假阴沾着他后里的“噗嗤”一声长驱直入地进了他的前里。
“呃、啊……”林锦州的瞳孔骤缩,瞬间涣散开来失去了焦距,满脑子都是乍然迸发开的强烈快感,多到令人害怕的地步,像水一般瞬息之间就将他淹没,令他几乎连息都不到。
他不自觉地仰起了,像一只濒死的天鹅一般不停地颤栗抽搐,结颤颤巍巍地上下动着,出一无意义的呻,破碎又沙哑的呜咽。
“楼笙”犹自抱着林锦州的腰前后动着,楼笙也扯着他的,有意地朝着他的花心撞起来。
林锦州几乎要被这样令人窒息的快感给折磨疯,脑子里一团乱麻,除了灭的快乐再也不剩其他。
两人每一次都会得他哭一声,腰胡乱抖动,带动着他上的小铃铛和宝石碰撞不停,“叮铃铃”地撒着欢,就像是专门为这场欢爱伴奏一样响彻不停。
了几十个来回,她们似乎是找到了节奏,两假阴格外有默契的一前一后一进一出地弄着,不再执着于速度,而是找准了他最脆弱的那一点,碾着他腔内最感的那块肉逗弄似的来回厮磨。
先前猛烈如海啸的快感骤然停歇下来,化为了温泉一样绵绵密密如羽搔动,却又无孔不入深入骨髓的感觉。
只是尝过了之前大开大合的两口小显然无法满足于此,从甬深泛起了无尽的瘙,像浸入了骨里一样深刻又强烈。
林锦州被丝绸蒙住的眼睛微微张开,显出了满满的无助和渴望,眼眶里盛不住的泪水来不及落下便被红绸去,泅来一片深色的水渍。
他不自觉地张开了,像是很渴,探出了一小截艳红的尖急促地息,尾音里带着压不住的哭腔,嗓音莫名的甜腻,就好像能勾到人的心里去。
往日里清爽的少年音被压得又哑又低沉,夹杂着急促的息和满满的哭腔,听起来简直感得过分。
楼笙眸色一暗,勾着林锦州的下巴吻住了他的,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地进入了他的口腔,卷着那截柔无力的缠绵共舞。
“楼笙”也把手摸到了他的前,手指拨弄着两枚夹,弹十足的粒跟着夹回弹的余震不住颤抖,给主人送去一阵阵细密如电的快感。
积攒的快感早已突破了瓶颈,一次又一次地把林锦州送上了极乐的巅峰,他已靠着两口去了无数次,眼里断断续续出了数不尽的爱,偏偏前端的男官被玻璃棒无情堵住了,使他卡在望的边缘始终没办法得到最后的高。
林锦州现在早已分辨不清究竟是快感更多还是痛苦更多,甚至分不出哪怕一丝力去求饶让她们给他取出那折磨得他要疯掉的棒,只能在海中无助地沉浮,被动地承受上所有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