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一边一边用绕着它打转,过端感的尖,尖卷起不断搔刮着上面的孔,企图出更多的水来。
红的尖细细地抽搐起来,猛地又出了一水。
“不、嗯……没、没有了……哈啊啊……!”林锦州哭着摇了摇,得几乎要折下腰倒在桌子上,却被楼笙揽住了后腰又扶了起来,扣着背上的蝴蝶骨更深地将口送进了她的嘴里。
两颗红的随着息一起一伏,得格外厉害,还泛着淋淋的水光。不知是不是了的缘故,端的孔微微外翻,张开了一细窄的小孔,隐约可以窥见内里猩红的蚌肉。其中一颗珠胀得更加厉害,红得几乎透明,像熟透快要破的水蜜桃,显得异常。
这个问题让楼笙的大脑动了起来,某个场景在脑海中闪过,她这才想起来,她上次好像确实……喂了什么东西给他喝……
小州每次遇到这种问题怎么都会少见的格外坦诚。
林锦州的眼眶瞬间了,眼尾染得格外艳丽,腰背随着刺激不安分地颤抖拱动起来,发出了带着泣声的呻。
“真的吗?我不信。”楼笙埋在少年的前,轻轻咬住了的,尖一下下地弄戳刺着端的孔,加重了的力,用力到啜出了的水声。
楼笙一会儿玩玩左边,一会儿玩玩右边,雨均沾地照顾着两颗,先是一遍遍用刷来回扫过嫣红的尖,然后垂直地轻轻往下戳刺,让细如发丝的质发磨过猩红的内戳进又感的孔里。
“抱歉,应该是我的问题”,楼笙安抚地摸了摸林锦州的发,解释,“上次给你喝的那个是的饮料,还以为没效果来着,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突然……”
“楼笙你又搞什么……呜、嗯!”
细密的刷突然搔过,上面层层的从才产过异常感的孔上刷过,一阵强烈的瘙感清晰地从尖传来,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从脊椎窜过的快感激得人发麻。
这个认知又让林锦州更加地羞耻起来,哭得更加的厉害,被一阵阵上涌的快感弄得浑
“呜……别、别……不要那里……啊~”林锦州带着哭腔哽咽了起来,被前强烈的快感弄得眼眶通红,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栗,却又不自觉地抖着腰起来,把口凑到她的嘴里。
一清甜的香在嘴中炸开,楼笙吞咽下口中的水,满足地眯了眯眼,卷着把这颗了个干净,而后又转住了另外一颗,细致地把所有的水都给掉了。
她低吻了吻他的,“小州,别害怕,只是一点激素,应该很快就好了……”
“谢谢……”楼笙抱住他靠在他的肩上无奈地笑了起来,没等他又要发作,又接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提前谢谢款待……”
失去了支撑的林锦州像一滩春水一样无力地跌到了书桌上,间或颤抖几下,手肘撑着桌面大口大口地息着,呼间还带着些没有平复下去的低哑的哭腔,可见是被欺负惨了。
楼笙被这小动物一样讨好的行为逗得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反应过来的林锦州羞耻得眼尾越发的红,带着丝不敢置信低声喃喃:“……我怎么会这样。”
“不、不要……不要……嗯啊……!”林锦州惊恐地睁大眼睛,强烈的电在腰背间窜过,他的瞳孔一瞬间失去了焦距,不自觉地往上了,腰背弯出了一优美的弧度,颤栗着哆嗦起来。
楼笙伸手轻轻一碰,林锦州便随之狠狠颤抖一下,眼神迷离地一,追逐着她的手指,用那颗柔红的珠磨蹭她的指腹,张着嘴发出一声暗哑的低。
在林锦州惊讶的注视下,楼笙从包里翻出了一眼影刷,把衬衫剩下的几粒扣子全解开,用刷子绕着他的晕转了起来。
楼笙一边弄着一边糊不清地低声哄:“乖小州,再点出来,嗯?”
林锦州原本还因为奇怪的反应而有点小小的气闷,一听她这低沉的语气不高兴的点立刻就转移了,皱着眉装作不在意地逞强:“说了不用和我歉,你喜欢的话喝了就喝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细密的刷在红的孔里来回地进出着,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感和被入侵的感觉,林锦州脑子一片混乱,一阵阵让人发疯的快感顺着脊椎骨蔓延,让他简直以为自己是在被弄着孔,而上的两颗孔就是他的第三小,正在被人开发侵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