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些东西的玩弄,还只是第一步,就让他成了这副样子了。
可是他说出了那样过分的话,怎么能因为心就不惩罚他呢?不可能的,不能这样放过他。
突然有点好奇,把这些东西都用在小州的上,他会怎么样呢?
会坏掉的吧?
楼笙低看着林锦州躺在她下难受地扭动躯祈求她爱抚的模样,思绪却漂浮起来,上的血因为刚刚的想法突然沸腾起来。
好像……有点期待呢。
在她出神的时间,林锦州忍耐不住地握住了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上,一边颤栗一边小心翼翼地用她的手指轻轻拨弄红的,感得过分的尖每次被温凉的指尖碰到他都会一个激灵狠狠颤抖一下,又在缓过来后难耐地再次用她的手指去碰。
楼笙看到他这些小动作轻笑了一声,将被他双手握住的手抽了出来,然后便对上了少年水汽氤氲的、明显出委屈神色的黑眸。
她从边翻出了一黑色的长条形的小拍子,就在这样的眼神下对着红的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起,脆弱的上猛地被痛感席卷,强势地盖过了原本的瘙,林锦州只觉脑中炸起一片白光,痉挛似的一抖,哽咽着低低地呜咽出声。
看反应应该是舒服的,但少年原本的眸子瞬间就透了,盛不下的泪水不断地从眼眶里溢出,顺着脸颊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他微微蜷起,撇过脑袋不再看她,眼神看起来受伤极了,委屈得像只被主人遗弃了的小猫。
楼笙又对着另一颗扇了几下,鲜艳的红痕立刻浮现在了雪白的躯上,少年被打得浑颤栗,每一拍子下来都像了电一样地抖,本能地扭动着微微躲闪,却没有拿手挡住口,而是用双手遮住了泛红泪的眼睛,“呜呜”地低声哽咽着。
楼笙差点没绷住脸上冷酷的表情,移开了林锦州覆在脸上的手,用指节替他了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个不停的眼泪,叹了口气,“怎么委屈成这样?我没用太多力,不疼的。”
倒不如说,她看着林锦州过血受过伤,他连个眼睛都不红一下,怎么只是用个情趣用品就哭起来了?
林锦州眨了眨漉漉的黑眸,濡的睫扑闪了几下。他也不懂,明明不痛,甚至被那小拍子一打还泛起一种难以启齿的舒服,可是他看到她冷着脸打他心里就是酸涩委屈得不行。
林锦州脑子像浆糊一样乱糟糟的,他想不明白原因,只是按住了楼笙拿着拍子的手,仰着脑袋用那双清澈的黑眸望着她,带着重的鼻音小声:“反正,别打了……”
他难得出这样直白的示弱的神色,虽然眼神里还有些别扭,但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爱;可他口泛着大片艳丽的红色,一清晰的红痕交错着,连都被打得胀,红得艳滴,竟然透着凌的美感,让人想要再添上几笔,更过分地欺负他。
楼笙的眼神一暗,不为所动地拉开了林锦州的右,这才发现他内中间的布料已经透满了深色,全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的水。
她低笑了一声,“被打就偷偷高了吗?小州,还真是淫呢。”
林锦州睁大了一点眼睛,羞愤之下眼眶被得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