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全承受下来,不让它溜走似的。
「呜┅┅」她忍不住起背。
羞耻之心,狂乱地呼叫起来。
鲜红的血跟着她的手指出来,不单指尖着血,连那雪白的巾也被
感。
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
┅┅」惠珍举起屁来迎合她。
一个锥子插进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
「若果不告诉我为何会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将捉着那
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的惠珍,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口则半张地
是这样的淫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
大幅度的抽动着。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将脸庞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
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遮盖着,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互相摩起
在毕业前,书法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
肉粒的手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使她的指也感到疼痛,那时┅┅「呜
小小而淡色的向上着,真砂伸手将那房捉着。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吧。」真砂在惠珍那花
呻。
起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也会热起来。
「呀┅┅唔┅┅」惠珍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
一份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手指。
的交往则绝对没有。女破裂时的痛楚,这种肉的验也没有。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女了。」手指在那水淙
,真砂好像很
乱。从那孔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园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着,使她不理
内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来。她又吻在惠珍的上,使中那种电极感
「为何会了的呢?」她按着那房,手指则玩弄着那肉。
手指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手指插入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
不过是真砂的指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大动作地前后
动的话,女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过不停。
「痛┅┅很痛啊┅┅!」惠珍举起向她说「我还甚么也没啊,只是将
那种内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时,那是有一种自然的抗拒
「为何会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吗?」她双手分别在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动
消失去,比起自得来的快感,那种感觉,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与真砂一
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动,全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好像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
「哎┅┅痛┅┅不要再入了。」虽然是高中生,但跟别人比起来,她很少用
「哇,很痛啊!」
的肉芽上辍起来,惠珍摆动着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岁的女孩会
来。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手指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中退
在那儿上面不停的磨着。
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没有逃走的意思。
「惠珍要与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
真砂没有男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
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
出来。
交往过,在女群中以异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
已。」真砂紧紧的抱着惠珍,用巾将那被她破坏得血成河的秘园揩拭干净。
「真可爱,这样子溜溜的,怎样,很舒服是吗?」真砂呼呼的笑着,那指
淙的小之中慢慢的插进去,虽然很,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后,那指便在那肉之中动起来,
刚刚所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撕似的,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