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床-上闭上眼睡觉时,阮梨容迷迷糊糊想,怎么没听到重锦的哭声了。
久旷的shenti微有羞涩,也更加地容易动念,沈墨然每一下击进,都引起阮梨容难耐的轻颤。
脑袋迷迷朦朦,下面被撞击的地方感觉却很清晰,ma酥-酥的刺ji席卷了整个心……
久旱逢甘,两人颠来倒去,神迷意乱直整弄了一个时辰,事毕阮梨容浑舒畅,沈墨然帮她洗浴时,大手在上各游走又把阮梨容弄得低不已。
麻、胀、……各种让人疯狂的感觉完全占据了阮梨容的思绪。各感官充斥着沈墨然强烈的男人味,还有他带来的灭的魂-消滋味。
嘶吼着上了峰后,不消片刻,沈墨然又迫不及待动了起来。
阮梨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尖叫,尖叫声从间逸出后,却是低细绵无力的哦。
来自背后的抽cha和撞击越来越快,阮梨容的脑渐渐空白……
我更不容易,人家还能觑空来上一次,我每天晚上给你各种捉弄,绷绷的却又不给我,更可怜。修七在心中默默说着,不过禀承苻锦最大苻锦说的都是对的原则,忙点附和,见针插求-欢:“公主,说不准哪天儿子就回来緾咱们,咱们还是抓紧嗯个吧。”
那物进去时,阮梨容不自禁地哑叫了一声,沈墨然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带着温柔的绵绵情意,阮梨容沉迷了,再没力气推开沈墨然。
四个月没有亲密过,只是浅尝轻,沈墨然就有点控制不住了,先时想着亲一下,这一亲上了,却想要好好温存一番。
沈墨然摸到下面时,阮梨容气吁吁地-在他的怀里,眼角,春-情萌动,妩-媚异常。
这晚罚修七时,苻锦叹:“阮梨容和沈墨然真不容易,给重锦緾得那么紧。”
底下忙着进出,上也饥着,密不透风地亲吻,吻得阮梨容昏脑胀。
不只沈墨然和阮梨容私下悄声说,就是苻锦,在吃醋了些时后,也隐隐有些发觉。
-的火-热的物凑近阮梨容隙,戏的撞摩着。
开了禁,一次怎么也要不够。
“我怀疑,你这么容易饥渴,到底能不能为我守如玉。”苻锦么了修七一眼,上上下下打量片刻,腆着大肚子,纤手
难以形容的酥ma和强烈的渴求涌上心,阮梨容再也忍受不住,轻捶沈墨然,哼:“别胡来。”
一件件扯掉阮梨容的衣裳,因害喜而更加白bao满的山峰扑了满眼,摸着腻的ji肤,太久没上阵过的rougun急切得差点未进便缴械。
害喜后的shenti似乎更gan,不消沈墨然几下mo弄,阮梨容已经情-动。
重锦已经哭哑了嗓子,被苻锦强行带走了。
“趴着吧,别压到肚子。”沈墨然温柔地,扶着阮梨容双手按到圆桌上,提起她的腰,使她高高翘着,他趴在她的背上,红果地毫无间隙的相贴。
情浴熏染着的声音低细无力,晕红的小脸上明眸水汪汪的着情意的波光,沈墨然心那把火更旺,热浪烘烤袭击,下面火热地动起来,哪克制得住和着来呢。
这时的别胡来就是快点来,沈墨然领会得。
“轻点儿……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