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了挥手:“好了,我在这里也待了许久,该回去理自己的事了,下次我再来看你。”
她了阮宝柔的脸,笑容温和,阮宝被笑容迷了眼,心底悄悄认为,也许公主是个温柔的人。
走上前,替杜璋敲着胳膊。
阮宝反应过来,连带爬的跪在杜秋心面前,被她掐住下巴。
“日后,你要在背后帮扶着你皇兄,那时他自然也会是你的依靠。”
“皇儿,你若是个男子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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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宝茫然的眨着眼睛。
他一脸慈祥的看着杜秋心:“天德要是有一半像你这样让我省心就好了。”
杜天德匆忙起,忍不住又看向阮宝,而后大步星离去。
等杜天德的影消失不见,杜秋心嘴边的笑也即刻消失。
“稍后本回来,晚上把阮宝送过来,你懂本的意思。”杜秋心抬起眼。
“好了,你们下去吧。”
杜秋心失笑:“父皇可别这么说,皇兄听见了又要向我诉苦。”
王成平腰弯的更低:“才明白。”
“过来。”
“去准备衣服,一会该有人来接本了。”
这就是皇帝不急着为公主寻驸的原因。
杜璋说:“朕到现在都没有立太子,为的是谁?”
周边的女和太监垂首而立,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杜秋心严肃行礼:“全凭父皇主。”
“好,好,好!”杜璋大笑,拍着杜秋心的手背。
杜秋心默不作声,杜天德是父皇最爱的妃所生,那女人又为了他而死,致使他一直不立太子,为的不就是日后力排众议,立杜天德为太子。
“他怎么不明白朕的苦心?”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允清外就停了轿子等她,杜秋心已经换好衣服,坐上轿子慢悠悠的被送往乾清。
“还真是一张可人的脸,难皇兄也要心疼。”
杜秋心捂嘴偷笑:“我还是第一次见皇兄替人求情呢。”
杜秋心乖顺的靠在杜璋肩膀:“儿臣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愿意为父皇分忧。”
“公主。”
他轻咳一声,翘起压住的反应:“他也不是故意的,皇妹就算了吧,饶他一次。”
杜秋心在心底冷笑,他若真是男子,杜璋就不会对她说这些,而她也不用他来说。
杜天德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急切的为自己辩解:“皇妹,休要胡说,我只是见他可怜,况且我可不想再被父皇训斥。”
的手掌搭在他的脚上,与他脚踝碰,传递过来脆弱柔温热的感,一瞬间他的脑海闪过将这个哭泣的小太监压在下的画面,突兀席卷的望,差点让他出来。
推开门,杜璋负手而立,听见杜秋心关上门,他才叹息着满脸忧愁的转过。
她是被送到杜天德手里的刀,那柄从出生起,就被皇帝亲手塑造要送给杜天德的刀。
王成平领命下去,每次杜天德走后,父皇都会把她叫过去,杜秋心已经被他的戏码弄得厌烦。
杜秋心挥手让他们离开,将王成平叫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