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灵感。这个灵感只是一个猜想,但却未成形。只有值得一试的价值。但是这个想法,却让她脸红心。正当她犹豫时,少女的白色绷带中隐隐渗出了血渍,李湘云心一酸,这才下定了决心。
“你等着我,我想办法。”李湘云一腔热情说。
苟柔看了她一眼,不作回应。
待李湘云离开,苟柔才痛的皱起了眉。她闭上眼睛,与痛抗衡着。突然感觉到旁边有人,她睁开眼来,见到一个俊朗不凡的少年坐在那里。
“主人……”苟柔艰难的张口。
那男子从上往下睥睨着,看不出是喜是忧。“伤势如何。”
“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能伺候主人了。”
男子久久的凝视着她,缓缓,“那就好好养伤吧,没你的事了。”说完转往外走。
他,难在关心我?
苟柔的记忆里,这个男子从她这里永远是撷取情报和肉,这是第一次,他没有从她这里得到任何东西。苟柔的心情有些异样。
李湘云那边,她回家后从床底下取出一个致的盒子。打开盒子,是一个被得紧紧的药瓶。
她取出药瓶,表情纠结万分。
上次小白在这里过夜,她自忖一时糊涂,了些荒唐事,怀抱着白衣天使纯粹的奉献神,她收集了小白下的排出物作为实验素材。结果发现效果好的惊人。于是将多余的经过冷凝加工成药。这几颗药一直被李湘云以极其复杂的心态收藏着。
一方面她惊叹这药的神奇功效,另一方面,看到药又会景生情,想起那一夜的荒唐,脸便烧的通红。丢掉的话绝对是暴殄天物,让人于心不忍。收藏的话又是贼心虚,提醒着自己的不耻与荒唐。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好在现在正好有人急需救治,不趁着此时销毁这魔障,更待何时?
李湘云抓起药瓶,跑了出去。
回到病房里,苟柔依然安静的躺着。美丽的面孔渗出汗水,嘴因缺血而呈紫白色。的绷带多渗出血渍。
李湘云赶紧打开药瓶,倒出一颗,喂了进去。
苟柔只觉得嘴内一清凉散开,从咽下,入到胃内。整个人渐渐在疼痛中沉睡了过去。――王胖子默默的关上门,这是间阴暗而破旧的男生宿舍。空气中弥漫着一发霉的味,沁人心肺。阳光似乎对这里格外吝啬,依稀施舍着几抹若有若无的残余光线,在粝的地板上留下几丑陋的光印。
几个分辨不出是否是人的影子在阴暗发出深沉的嗓音,“盟主,你终于来了。”
“你们知我会来?”
“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