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愣愣望着谢云伸出尖,意犹未尽地去了边被上去的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脱光衣服,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进入的。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被抬高,长热的将他的产撑开。肉无意识地缩紧,紧紧包裹住侵入的巨物,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严丝合的一。
就算他内心抗拒,这还是会无限地迎合谢云,无论是下不断涌出的淫水,被到口的快感,或者是怀孕后仍然对事毫无排斥反应的孕期。甚至他变得更加感,哪怕谢云随意抚摸他的下,沁出的淫很快便顺着向下。他咬住下,呜咽般的呻还是从角逸出,在下抽插的响亮水声里情色又淫靡。
谢云今天并不着急,他耐心地入一点,又退出一点,甚至时而将手指插入至指,再缓缓张开,将花撑开一个肉眼可见的口。红的肉瑟缩着,着他的手指,大的清涌出来,将下的被褥都打了。
“你太紧了。”谢云将愈发起的重新入,引得李忘生发出一声仿佛如愿以偿的哀。他抚摸着硕大的孕肚,掌心柔光乍现,渐渐隐入肤消失不见。在不间断的抽插干里,他越越深,然后一个到了口。
“不要!”李忘生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被情浸染的眼里有一丝惊慌。“求求你……那里不行……”
“有我的护真气,孩子没事。”谢云角微挑,在李忘生眼里,却仿佛恶魔的微笑。硕大的又是一个深,口的酸麻瞬间传遍全,李忘生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攥紧下的被褥,产深的在口,时而撞,时而研磨,他息着,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快感的巨浪淹没了他——果然像谢云说的,没有任何痛楚,只有口无尽的酸麻和被完全侵占的羞耻。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臣服于快感,然而他又很享受这种快感,他想,也许没有什么好羞耻的,放纵吧,沉沦吧,在师兄下,他就该是这个淫的模样。
谢云用力地抽插片刻,着口将稠的进去。他抓着下人的,享受了片刻高的余韵,抬手时掌心又是一片渍。李忘生浑微微颤抖,眼神涣散,显然是还没有从高中恢复。谢云把人扶正,从背后将他抱在怀里,两条手臂分别托住他的弯。止不住的淫水从花中滴落,沿着行走的沿途滴了一路,直到他们走到屋内一面大铜镜前。
这时李忘生的眼神才慢慢聚焦,然后他就看到了铜镜里的自己。
颈上,肩上,锁骨上全是清晰的吻痕,前两个已经被得涨大了一倍,透着靡媚的熟红。汁从孔出,沿着膛到隆起的孕肚上,留下两白色的痕。随着谢云分开他的,孕肚下被到熟透的花出来,甚至被大的撑到没来得及合上,嫣红的肉翕动着,如同饥渴难耐的小嘴。白色的水和着淫水从那张小嘴里出来,滴到他们的脚下。
“不……”他紧紧抓着谢云的胳膊,难堪地闭上眼睛。他以为自己已经坦然了,然而在神智恢复之后看到满淫痕的自己,他还是难以接受。他不确定师兄会不会喜欢,万一哪天重逢,师兄会觉得他放,然后再一次转决绝地离开。
“师兄……”李忘生小声地呜咽起来,“不要看……”
“师兄喜欢。”谢云贴着他耳边,“睁开眼看着,师兄就喜欢这样的忘生,师兄要把忘生的肚子满。”
说罢,他将李忘生的微微抬高,重新起的缓慢地插入热的花中。这个位让进的更深,尽没入后直接到了子口。李忘生呻一声,雪白的脖颈仰起,如一只修长美丽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