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过他，大多数时候只能闷声发在他上。“不要……”最初的疼痛退去后，连续抽插的刺激如雷电般窜遍李忘生的。他眼角沁出了泪水，茫然地挣出手臂，挥舞着想抓住什么，又被剑魔按到自己前。“不行，好胀……”李忘生不由自主抓着剑魔布满汗水的肌，甚至在那上面掐出几个深色的指痕，却无法消解被完全占有的羞耻和无助：“师兄……放过我吧……”

        谢云几乎全抽出，狠狠地尽入。李忘生哀叫一声，小绷直，脚趾无意识地紧紧蜷起。而剑魔也同时到了口，前后的快感同时攀到了峰。李忘生只觉得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前面的玉抖了几下，到了剑魔膛上。他剧烈地息，下的口仿佛开了泉眼的井，涌出一大淫水。

        “哟，是了吗？”剑魔戏谑，掐住他的腰肢往下按，强迫他将两吃到最深：“师弟，我们还没有尽兴呢。”

        李忘生挣扎起来，谢云得他趴在剑魔上，剑魔又将他向下压，他被两人挤在中间，膛剧烈地起伏，眼前全是泪水和汗水，他觉得自己不过气。他想逃，这荒唐的梦境太过可怕，他觉得这是一个忘不掉的噩梦，他害怕自己经此一场，会彻底变成望的隶。“放开，放开我……”他挣开双手，挣扎着在剑魔肩上和后背划出几血痕：“放开我……”

        剑魔随手一挥，幻化出的银链分别锁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

        “师兄……”李忘生再挣不脱灵力的束缚，他泪满面，“饶了我吧，师兄……”

        谢云突然觉得无比地燥热，他更加用力地干抽插起来，引得李忘生又是一阵哭叫哀求。每一声哀哀的呻，都让谢云更加的发疼，他看着一向看起来清高的李忘生哭泣，求饶，在他下呻，息，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打碎那人的面，扒光那人的衣服，让他哀求自己，顺从地喊自己师兄，而不是那种明明近在眼前却透着疏离的端庄和正经。

        李忘生眼角又涌出了泪水，谢云恶狠狠：“哭什么哭？如此惺惺作态是摆给谁看？”

        有谢云在侧，剑魔似乎被分走了注意力，除了对花的挞伐，不再像往常一样言语羞辱他——然而言语羞辱的，却又变成了谢云。难以承受的快感，极度的羞耻和无望的哀求让他无法思考，他失神地呻，颤抖，半的被压在剑魔的腹肌上，忽而涌出了晶亮的。

        直到谢云在他后里，剑魔满了他的花，李忘生都是茫然而无措的，他像海上孤独漂泊的小船，在风浪过去的平静里突然忘记了自己应该什么。他颤抖着被抱回床上，听不见，看不清，脑中全是对风浪来临时的恐慌和无望。

        直到很久之后，李忘生才渐渐恢复了知觉，他看到剑魔站在床前，手中端着一个茶杯。他了，才发现自己被喂了水。

        “他走了。”剑魔盯着他，“你也知，谁也留不住他。”说着，剑魔又浮上讽刺的表情，“他的眼里可以有星辰，有大海，有朋友，有敌人，他在意的可太多了，多得分不到你这个习惯等待的人上。”

        休息了这片刻，李忘生又恢复了那种沉静淡然的表情，仿佛之前的疯狂只是一场别人的狂欢。“我知。”李忘生淡淡，“你倒是不像他。”

        每次看到李忘生出这种表情，剑魔都没来由觉得一阵烦躁，他觉得李忘生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对他过的一切，哪怕言辞羞辱，肉调教，李忘生的神智永远是清醒的，而自己才是那个深陷泥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