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拂拭你的。
“姐姐。”
季禾习惯了你默不作声,他轻柔地拉开你的双,搓充血的肉帮你放松,带有茧子的糙砺的手指插进里,轻轻弯曲勾弄出残留在内的。
直到里再也挖不出什么了,他才将你抱出木桶,用干净宽大的巾为你拭上的水珠。
季禾没有帮人洗澡的经验,平常自己洗澡也只是用凉水直接往上浇下,可是面对你,他仿佛天生有了呵护你的能力,想尽办法地讨好你。
他从一个袋子里面拿出了什么,是一件淡蓝色的碎花裙。
这是他今天从镇上给你带回来的,他用了自己所有的钱买了这一件,你材苗条,穿上去肯定好看。
你肤,这件碎花裙的料子最好,希望它不会磨红你的肌肤。
季禾羞怯地笑,黝黑色的脸颊上透出绯红,又大又黑的眼眸像月牙一样弯弯。
你一直冷眼看着他服侍你,心里止不住地犯呕,感到恶心。
你知他接下来要什么,给你洗澡,把你洗的干干净净,更像是他在为自己的盘中餐点缀。
果不其然,下一步季禾的颅挤进你的前,隔着布料舐粒,直到布料都被口水打,他拖着你的子从衣领挤出来,勒得你的双更加饱满、诱人。
男人贪婪地你的,咬住其中一颗珠拉长,灵活地弄着孔,把得俏丽。
他一路亲吻过你的肌肤,齿迷恋地连在你的、小腹、大,最后停在你的肉上。
开阴,男人裹着阴使它被拉长,胀大到数倍,密密麻麻的酥劲从下传入大脑,你紧闭齿克服着的本能反应,直到布满茧子的手指进内。
“嗯啊……”
听着你因为动情发出的叫,一手指也能顺利地在小口里进进出出,季禾血脉张,恨不得立刻就将得发的大肉棒进你的小口。
可是他不得不忍住自己的望,他没忘记白天强迫你时,你那憎恶怨毒的眼神,他相信如果当时你手上有一把刀,你会毫不犹豫地插进他的膛。
对你而言,他是什么呢?
是囚禁你的强犯,是你怀孕产子的畜生,是把你从幸福生活拖入地狱泥淖的恶魔。
季禾心口钝钝的疼。
他很自私,他不仅要你的,他还要尽可能地让你永远忘不掉他。
“呃啊、”
男人抬起你的大紧贴在他昂扬的上,在大量淫水的下挤进了肉,紧接着大半肉棒满了紧致热的。
一场事结束,你闭着眼睛,口起伏得厉害。
季禾是初尝禁果的少年,力充沛,一次下来恨不得把小翻。
此刻他在背后拥着你,已经完的肉棒还堵在内没出来。
听着你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声,累极的你已经昏睡了过去。
季禾抱着你的手更紧了,他无声地张了张嘴,一抹落在你的颈肩。
姐姐,对不起……
……
第二天醒来时你已经在医院了,睁开眼看到熟悉的脸庞,你哭着扑进男人的怀中。
“老公呜呜……”
“没事了,有我在。”
男人心疼地将你拥紧,熟悉的温度和气息包裹着你,把你从地狱中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