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家两口子的事掺合不得,她还是野心太大,生了贪,总想着揣摩老总心理,贪心的想得到更多的保障与好。看来以后,仝玲的事是不能了。
“以后,我太太来电话要上转进来,来公司让她直接进来,如我有公事不方便,也要告诉我一声。整个秘书办你通知下去吧。”闫圳挥手让她出去。
真是一点隙都找不见,安拙试着拿撞了下,“咚”地一声,动静不小,门没事,她了肩膀。闫圳走了过来,语带责备:“你傻了,你能得过它。”
“闫总,您找我?”
后知后觉地手,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刚才太过生气用力过猛的后遗症。找她来说是谈离婚,本就是骗她的,谁关心他投不投钱,她能上漫展又不是他砸钱砸上去的。
冯燕上去接过闫圳手里的东西,确定他再无事找她,这才离开。
刚才在闫圳抱住她,以及揪住她的两个瞬间,让安拙意识到她与闫圳力量上的悬殊,他如果不想放走她,安拙相信,以自己的力量是走不成的。
安拙算是看出来了,闫圳在逗她玩,在耍她,看她急得团团转的样子,他就解气了。
她把闫圳想得太简单了,以为日理万机的老总,哪能注意到这些小事,其实有能力的人之所以有能力,恰恰是因为他能够轻松地掌控全局,把这样的人想简单了的结果就是,到来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最蠢的。
安拙:“它是木,我有骨,反正都是一把火能烧成灰的,谁比谁还不一定呢。”闫圳走到书架旁边了一下,门开了。
带上办公室的门,冯燕往自己手里看了眼,立冷汗就下来了。她知这是什么,仝玲在进去见闫总前,跟她说话时,手里一直晃着的就是这张请柬。
他不爽,她也别想好过。多少年没干过这种堵气的幼稚行为了?闫圳回想,好像过了青春期就没了。
冯燕确定自己绝对没多想,闫总就是在暗示她,敲打她。好在,话没点透,这是再给她一次机会的意思,让她迷途知返,不要再错。
冯燕一一应下,就在她上要走出去时,“冯燕”闫圳叫住了她。
安拙暗暗下决心,以后决不单独见闫圳,耽误她工夫不说,还会见到那些曾经带给她不愉快经历的人,回忆起不想再忆的丢人过往。如有必要必需见面,她要带上律师。
冯燕转,闫圳看着她,好半天不说话,冯秘书等了又等,也不敢,上开始冒汗。终于,闫圳说:“你帮我把这个拿出去扔掉吧。”
放安拙走后,闫圳望着满屋的狼藉,吩嘱出去叫保洁来收拾。他回到办公区,坐在老板椅里想了想,把冯燕叫了进来。
安拙也不回的向外走,被闫圳揪住后的书包,把人揪了回来,他说:“叫你过来是告诉你,漫展我投钱了,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卑微可怜,你可以把我当成靠山。”
终于他肯松手,安拙小跑着出去了。一口气跑到了楼下出了大楼,安拙真是无比庆幸,刚才没有跟闫圳控诉他秘书室的所作所为,避免了再次上演梁小丑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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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总是什么意思,明明保洁阿姨正在里面打扫,为什么费一手,让她拿出来丢?加上闫总刚才吩嘱的事情以及最后叫住她后,意味深长的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