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拙真是快要被他气疯了,拿过他手中的文件袋扔了出去,不解恨地上前去踩了几脚。闫圳就这么看着她闹,没有制止。他最近真是忙坏了,出了几趟门,开了无数的会,见了两个城市的领导,期间还腾出时间,把这套破房子以高出市值两倍的价钱买了下来。
他走过去,揽住安拙的肩,哄她:“别闹,别气了,我的不还是你的。我今天不好受,你让我住一晚,就住一晚,醒了酒我就走。”安拙回手挣开他,指尖从他脸上划过。
闫圳拿起碗,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饮而尽,而是
回想以前,他可能是太了,对安拙是习惯的下命令,少了些温情。不如,借此机会改变一下,不能一味强,当然也不能太过弱。闫圳觉得他终于摸索出重新与安拙相的方法了,恩威兼济兼施。
以前闫圳也不是没醉过,他的醉相从来不是这一款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像鬼附似的,怪吓人的。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一谋杀亲夫的调调,闫圳撑起半边子,眯着眼看她:“就这么恨我?想要药死我。”
安拙一下子把门打开,愤怒地质问他:“你有病吧。”闫圳直接进屋,并把门带上。
“早点开门不就结了,现在这里,可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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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拙端着碗在卧室找到闫圳,心想完了,被醉鬼沾染上酒气,所有床单被罩又要重新洗了。外面沙发他又睡不下,这种小型公寓,家居都是赠的,为了显房子大,家尺寸比一般的偏小。客厅的沙发,她睡都有点费劲,更别提长长的闫圳了。
安拙倒不想给他什么解酒汤,只是想离奇怪的闫圳远一点。闫圳也不客气,躺到她的床上,熟悉的气味一下子把他包围了,他觉得好舒服,舒服到开始想,哄人的感觉竟然还不错,看着对方的情绪被自己左右,让一贯喜欢掌握主动权的闫圳从中得到了一丝满足。
反正如李律师所说,这场离婚闹剧全表演完也要不少时间,也许他改变些方式方法,或许等不到开庭,人就被他弄回家了。
刚还跟小狮子似的,这会儿听了他两句好话,上就温顺了,这是闫圳眼中安拙的样子。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闫圳哄上瘾了:“给我煮一碗吧,就一碗,喝完我就睡。我什么都不。”
传来的房产证正页照片,果然。
正在闫圳思考的时候,听得安拙说:“起来喝药了。”
安拙始终警惕地看着他,没接话。闫圳又说:“我最近忙死了,今天的酒席上有贵客,妥不开,喝得有点多,现在脑发昏,你就别跟我闹了。给我煮碗解酒汤吧,好久没喝了,想了。”
安拙真是觉得他醉得不清,她以前也是习惯把解酒汤说成解酒药的,也没见他这么多事。
哄女人,闫圳并不觉得丢人,他事的准则是,只要自己乐意,只要是他想,那就是对的,不需任何人来多嘴。
“嘶”闫圳呼痛,紧接着安拙就看到他眼尾被她划破了,血珠冒了出来。闫圳拿手一抹,手指上有血。他猛地抬看向她,表情激动,安拙后退了两步,只听闫圳说:“你不晕血了。”
发也发了,跟个酒鬼计较没意思,何况刚才那么一下,差点伤到他的眼睛,安拙也着实吓了一,怒气随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