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闫圳,只瞥了她一眼就不再看她,甚至没有理她,直接越过她跟闫奇说话去了。满室尴尬,戚莹招呼她:“小玲来,帮我把手。”借以把她叫离了这里。
闫圳下车,把钥匙往空中一抛一接,心情还不错。
作为父亲,他很少过问闫圳的感情生活,可他看今天,安拙没来,倒是仝玲上了门来。那姑娘说是给他送茶来的,闫奇明白,人家
闫圳用眼神询问他妈,她怎么也在?戚莹轻轻拍了他一下,笑呵呵地说:“刚挂了电话,小玲就过来了。正好今天家里饭菜丰盛,我就让她别走了,留下来一起吃。”
不是昨天打的,那她到现在还没动静也正常。等她消化消化琢磨琢磨,再收拾行李、路上也需要时间,晚上吧,晚上应该就能见到人了。
爸爸说了,我儿子可真能干。”闫奇的声音传了过来,“让他快点过来,我还有事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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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闫圳对她的态度怎么会变得如此冷漠,不会是上次设局被他看出来了吧。可以前他们也这样过,闫圳从来不在意不计较。难不是冲她,真如赵姨所言,是被安拙气大了?
戚莹扭,“知了,我会跟他说。”转过来继续对闫圳说:“听到你爸说的了吧,回来吃晚饭,家里了好吃的。”
与闫圳住的大平层不同,闫家二老住的是别墅,海市的老牌别墅,就在市中心,闹中取静,闫圳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停好车,短信就来了。
仝玲是接到赵姨电话,知闫圳一个人回别墅吃饭,特意赶过来的。赵姨的消息里有一条格外引人注意,安拙在闫圳出差期间,一直没有回家,闫圳动怒了。所以,仝玲觉得她应该借这个时机,更努力一些,早日得到她想要的。
陆志强:打了,今天下午打的,三小时以前。
一想到不知今天安拙能不能回来,赵姨的东西,他又不爱吃,闫圳上答应了下来:“好,我一会就到。”
“阿圳恭喜你啊,那个大案子终于拿了下来。”仝玲着一白裙,化淡妆,收拾得像个没毕业的学生妹。她知闫圳喜欢这样的,大学时,她每每这样装扮,他的眼里满是欣赏。
出家门坐到车里,闫圳想了想,还是给陆志强发了个消息,内容只有五个字:打电话了吗?陆志强没有上回,闫圳敲了敲方向盘,不想表现得太积极,按启动,车子驶出地库。
客厅里,闫圳说,闫奇听,边听边点:“好,好……”
闫奇觉得自己真是幸运,好儿子不用多,一个就够。想到孩子,闫奇心里一直惦记的事又涌上心,闫圳也不小了,婚都结了好几年,怎么还没个孩子。
“干得不错,谢谢儿子让我这么早就能享受退休生活。哈哈。”闫奇说得是心里话,如果继承者挑不起大梁,那他怎么可能安心退下来,如他知的那几个知名企业,有的儿子扶不上墙,只得把家业交给女儿,天天叹气当年没有多生几个。还有的,儿子弱于女婿,日日斗得家宅不宁,还何谈企业发展。
他刚一进屋,戚莹就迎了过来,“累坏了吧,你爸也是,我说孩子昨儿刚回来,就不能让他再歇两天。陈景中说,这一周可把你累坏了。”闫圳随口:“陈特助的话你也听,他就会夸张。”说着话迈进客厅,发现家里来了不速之客。